的卑鄙之徒?除非柔姑娘真心爱上董某,心甘情愿相从,否则董某绝不占姑娘便宜。”善柔呆了一呆,并没有移开酥胸,反不自觉的更挤紧了点,项少龙虽很想挪开手臂。
可是却欠缺那种超人的意志和定力。一时两人处在一种非常微妙和香艳的接触里,谁都不愿分开或改变。善柔皱眉道:“那你究竟为什么要陪我们干这么危险的事?”
项少龙爱怜地瞧着她轮廓若清山秀水般美丽的玉容,柔声道:“主要是我真心欢喜你们,也为了我的好朋友,他就是善兰的夫婿,将来你们见到善兰时,就会明白一切的了。”足音响起。
两人齐吓了一跳,项少龙挪开碰搁在双峰之间的手臂,善柔则乘势走出房外。项少龙随在善柔背后,见到赵致捧着煮热了的酒和香气四溢的糕点,笑意盈盈登上楼来。
善柔把一个几子移到小厅堂中间,项少龙见两女人比花娇,大动浪漫之情,把挂墙的油灯摘下,放在几心,俨如烛光晚会。
三人围几而坐,赵致殷劝地为各人斟上热气腾升的醇酒,登时香气四溢。赵致再递上糕点,甜笑道:“董先生尝尝赵致的手艺,趁热吃最好了。”
项少龙记起尚未吃晚饭,忙把糕点送入嘴里,不知是否因饥肠辘辘,只觉美味无比,赞不绝口,赵致的笑容更明媚了,善柔吃了一小块便停了下来,待项少龙大吃大喝一轮后,以出奇温和的口气道:“董先生可是已有定计?”
项少龙知道若不抖露一手,善柔绝不肯相信他,淡淡道:“赵穆正密谋作反,你们知道吗?”两女面面相觑。
善柔道:“你怎会知道,不是刚说赵穆要陷害你吗?”项少龙暗忖要骗这头雌老虎真不容易,故作从容道:“其中情况,异常复杂。”
忽地皱起眉头,默然不语。两女大感奇怪,呆看着他。项少龙心中所想的是应否索性向她们揭露身份,既不用大费唇舌,又免将来误会丛生。现在形势已非常明显,只凭善兰的关系,两女便不会出卖他们。
何况这对姐妹花都对他大有情意,赵致更是同时爱上他两个不同的身分。善柔怀疑地道:“你是否仍在骗我们,所以一时不能自圆其说。”赵致道:“柔姐,董先生不是那种人的。”善柔怒道:“你让他自己解释。”
项少龙猛然下了决定,只觉轻松无比,仰后翻倒,躺在地席上揉着肚皮道:“致致的糕点是天下间最可口的美食了。”善柔气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两手摊开,伸展长腿,由几下穿了过去,刚好碰到善柔盘坐着的一对小腿。善柔移开嗔道:“再不答我便杀了你。”项少龙指着脖子道:“你拿剑架在这里,我才把真相说出来,”
两姐妹对望一眼,都大感摸不着头脑,这人的行事总是出人意表,教人莫测高深。项少龙乘两女视线难及,先背转身,伏地撕下面具,才倏地坐了起来。
若无其事地伸手拿起另一块糕点,大嚼起来,两女初时仍不为意,待到看清楚他时,都骇得尖叫起来,善柔往后退开,拔出匕首,回复了那似要择人而噬的雌豹恶样儿。赵致则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地看着他。
项少龙一膝曲起,支着手肘,悠闲自若地拿起酒杯,眯着眼懒洋洋地看着两女道:“我的确一直在骗你们,但应谅解我的苦衷吧!”
赵致平复下来,代之而起是满脸红霞,直透耳根,垂头不胜娇羞地大嗔道:“项少龙,你害惨人了,赵致还有脸对着你吗?”项少龙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放心吧!
我绝不会妒忌董匡的,更何况他尚未真对你做过什么坏事。”赵致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但谁都看出她是芳心暗喜。善柔忽地娇笑起来,收起匕首,坐下来道:“你这人真厉害,整个邯郸的人都给你骗了。”
项少龙又把面具戴上,回复了董匡的样子,两女惊叹不已,善柔向赵致道:“他这个样子似乎顺眼一点,”项少龙啼笑皆非,伸了个懒腰道:“现在不用怀疑我为何要杀赵穆了吧!
不过我却觉得一剑把他干掉实太便宜他了,所以要把他活捉回咸阳受刑,希望两位姑娘不会反对。”
两女均愕然望着他。项少龙道:“善兰被齐人当礼物般送了给吕不韦,幸好吕不韦转赠了给我,她和我的好兄弟滕翼一见钟情,已结成夫妇,非常恩爱。”
转向赵致道:“今天连败李园两名手下的就是滕翼,现在你应明白他为何叫龙善了。”善柔喃喃念着“一见钟情”显是觉得这词语新鲜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