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想到自己要不择手段的心事,一时意兴索然,颓然道:“我也不知道。”晶王后想到对方会如此答她,愕然道:“你倒坦白得很。”
两人沉默下来,凝视顷刻后,晶王后有点抵敌不住他灼热的眼神,垂下头道:“你真的肯听我的命令去诬害赵雅?你不是欢喜她吗?男人都爱她那种最懂在床笫上逢迎讨好他们的女人。”
项少龙明白她的心态,行险道:“要董某去陷害无辜,本人实是不屑为之。宁愿一剑把她杀掉,落个干净利落,顶多事后即逃出邯郸,以报答晶后提拔的恩情。”晶王后一震往他瞧来,凤目闪动着凌厉的神色,冷然道:“你敢不遵本后之命行事吗?”
项少龙以柔制刚,再叹一口气道:“我董匡这样把事业甚或生命都送了给晶后,晶后还不满意吗?晶后和雅夫人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晶王后玉脸一寒,怒道:“我和她之间的恩怨,那到你来过问?”见她不再指责自己抗命,项少龙知她已软化下来。
此时是势成骑虎,若不以非常手段,把她制服,后果如何,确是难料。只看赵雅便知这类长于深宫的女人是多么难以测度,此时晶王后已遽下逐客令道:“若没有其他事,董将军给本后退下去吧!”
项少龙站了起来,愤然走了两步,背着她道:“晶后知否大祸已迫在眉睫之前呢?”晶王后娇躯微颤,冷笑道:“董将军危言耸听,本后绝不饶你。”
项少龙潇洒地一耸肩膀,毫不在乎道:“若是如此,请恕鄙人收回刚出口的话。由今天开始,董某人再不欠晶后任何东西了,晶后若要取鄙人之命,即管动手吧!”晶王后勃然大怒,霍地起立,娇喝道:“好胆!竟敢以这种态度和本后说话,信不信本后立即遣人把你的舌头连根勾了出来,”
项少龙倏地转身,即如寒电般瞪视着她,形相变得威猛无伦,回应道:“我董匡从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亦非任人鱼肉之辈。
我若要讨你欢心,昧着良心说几句假话可是轻而易举,但是董某骗谁都可以,却不想骗对我青睐有加的晶王后,才吐出肺腑之言。不想却只换来晶后的不满。罢了!
这城守不当也罢,初时还可以为可为晶后做点事,可惜事与愿违。我这便往见大王,交出兵符,邯郸的事我再不想理了。”晶王后何曾给人这么顶撞责怪,一时目瞪口呆。
但看到他慷慨陈词的霸道气势,竟心中一软,只紧绷着俏脸道:“好吧!看你这么理直气壮,就把所谓肺腑之言说出来吧!本后在洗耳恭聆。”项少龙心中暗喜,适可而止地颓然一叹道:“现在鄙人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说了。
晶后唤人来吧!我绝不会反抗。”晶王后愕然片刻,离开几子,来到他身前,微仰俏脸细看了他好一会后,轻叹一口气道:“为什么要对人家发那么大脾气呢?就算你不顾自己的生死,亦应为随你来邯郸的族人着想哩!以下犯上,大王都护不住你。”
项少龙知是时候了,眼中射出款款深情,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为何控制不了情绪,只觉得若给晶后误会,便嘿!鄙人不知怎么说了。”晶王后先是一呆。
接着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探出双手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白他一眼道:“你不用解释了,人家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感觉到她那对尊贵的手在温柔的抚摸,项少龙感到一阵刺激,舒服得闭上眼睛,低声道:“晶后请勿如此,否则鄙人又忍不住要侵犯你哩!”
晶王后“噗哧”笑道:“刚才不是凶霸得想把人吃掉吗?为何现在又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呢?噢!唔!”项少龙等候如此良机,感觉上已有数个世纪的长时间,那还客气,粗暴地一把将她搂个满怀馨香,重重吻在她香唇上。
晶王后那想得到他此时还敢如此狂野大胆,想挣扎时,早迷失在男人的魅力和侵犯下。项少龙热烈地痛吻着这第一夫人,一对手在她臀背处肆无忌惮地活动着,只搂挤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只有打破男女间的隔阂,他才有机会减低赵穆对她的控制。那有点像与赵穆的关系相似。这些宫廷的骄贵妇女,一切无缺,但正因物质太过丰足,无不感到心灵空虚,若自己能弥补她这方面的缺陷,等若征服了她的芳心,做起事来便有天壤云泥之别。虽说有欺骗成份,但对方何尝不是以色相手段惑骗他。
对他来说,这只是另一个战场吧了!不旋踵,晶王后热烈地反应着。项少龙亦欲火大盛,尤其想到她贵为一国之后至高无上的身份,但亦知她因精神饱受创伤,不宜操之过急,吻得两人均喘不过气来时,低声道:“晶后知否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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