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外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
待见到身旁的男子是项少龙时,惊惶之色瞬即消去,惊喜交集地咬着下唇娇嗔道:“你怎么这么早来?人家正在睡觉呢。”
项少龙调笑道:“睡饱了好让我咨意蹂躏吗?赢大小姐岂会不知项某最善奇袭,哪会由得你养足精神来对付我?”
赢盈羞得把头埋进被里,项少龙趁机钻进被窝将她一把搂住,顺手把最后一件亵衣脱去,怀中美女丰盈弹跳的玉乳整个压在胸前,传来动人心魄的快感。
项少龙两手一捞,将赢盈一双长腿分开抱起,蜜穴洞开,龙茎一顶而入,赢盈忘情地娇呼出声,香臀随着抽chā不住上下迎合,淫潮阵阵,浪声连连。项少龙见赢盈这般浪荡,该已早经人事,暗忖如不尽显风流手段,恐难收服这刁蛮女。
心念既定,寻着赢盈全身敏感地带,舌舔抚弄,龙茎更是左冲右突,龙头在赢盈窄紧的膣道不断摩擦,弄得赢盈初遇之下即登高潮,浪水淫淫,酥麻难当。
项少龙此时对于体内电流控制已是收放由心,一方面加紧抽送,另方面将积聚过多的电流由身体分次缓缓自指尖放出,适度地刺激赢盈巧挺的乳头。
赢盈只觉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被项少龙任意的玩弄挞伐,偏又全身无力,高潮不断,快感连连,呻吟浪叫:“喔人家要要散散了你怎怎么这么厉害又来啦!”
。项少龙依然攻势不断,决心让赢盈成为胯下不贰之臣,以免与管中邪有可乘之机。心念到处,电流随着插入的龙茎散出,弥漫在赢盈的膣道与子宫里,顺着密布的神经直冲中枢,瞬息之间,将赢盈带至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全身细胞同时如炸裂粉碎一般。
整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双眼紧闭,魂飞天外,穴内淫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而出。项少龙被赢盈死抱着,龙茎淹没在淫潮之中,立时疾抽数下,顶住花心,精液奔射,与淫水合流如黄河溃堤般溢出蜜穴,胯下地毯已然汪洋一片。
赢盈三魂七魄已被这刺激绝伦的高潮搅得不知所属,只能瘫软在项少龙身下,不断喘息抽搐,好久之后才回复神智。项少龙将赢盈身子擦拭干净,穿好衣衫,让她继续歇息。赢盈此时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他像玩布娃娃似的摆布。
项少龙正盖好被子准备离去时,帐幕忽地掀开,一人闪身而入,项少龙反射性地抽出匕首,往来人喉咙削去,那人入帐正欲出声,发觉匕首近身,瞬间翻身后仰,下身不动,足尖疾踢项少龙下阴,连消带打,身手着实了得。
项少龙反应更为迅速,右膝曲起侧顶,卸去对方力道,同时右肘下沉,对准肚腹之处击去。对方见反击不成,左腿一弹,整个人退出帐外,一个翻身站定后,立即拔剑在手厉喝道:“谁人暗算管某?”
项少龙听是管中邪,心知必是赢盈约管中邪此时来此幽会,稍晚才轮到自己。幸好自己临时起意,提早前来,否则又落了下风,想到这里,不觉哈哈一笑,走出帐外抱拳道:“适才一时不察,险些伤及管兄。
幸好管兄身手了得,项某险些误伤管兄,真是抱歉之至!”管中邪见他由赢盈帐中出来,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正犹疑不定时,赢盈娇懒的声音传出:“少龙,是谁呀?人家已经累得无法动弹,改天再说吧。”
管中邪听的心中更是忿恨,知道赢盈不但抢先被项少龙上手,更已被收拾得服服贴贴,竟连起身都有困难。
但管中邪毕竟是了得人物,略一沉吟,便放下个人情绪,欣然道:“原来是项兄,是管某不察险些误了项兄好事,看来项兄的风流大业已是水到渠成,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
项少龙见管中邪如此反应,为了结果可以不择手段,心中一阵凛然,自己既讲原则,又多感情上的顾虑,如此下去,就算杀了莫傲,最后可能仍是栽在吕不韦和管中邪手上,看来要改变策略才行。
项少龙和管中邪到达吕不韦的营地处时,他正在帐外听两名绝色歌姬弹琴唱歌,陪着他的是莫傲和十多名亲卫,鲁残亦在,却不见吕娘蓉和周子桓。吕不韦装出高兴的样子,着项少龙坐到他身旁来,首次介绍了他认识鲁残和莫傲。
项少龙装作一无所知地与莫傲和鲁残寒暄了几句,吕不韦把那两名美歌姬遣回帐后,挨近了项少龙道:“田单走了,少龙有什么打算。你若要对付他,我会全力助你,他既敢藉行刺少龙来陷害我吕不韦,我也再不用对他讲情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