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由于项卿家其时该是刚毒发身亡,都骑军群龙无首,于是吕不韦和管中邪更可在事后以护主立功,从于叛乱中身亡的鹿公、徐先等人手上把军权接掌过去,那时我秦室天下,就要落入吕家之手了。
哼!”三人当然明白小盘意思,吕不韦因为深悉高陵君的计画,届时自可要杀那一个人就杀那一个人,要提拔谁人就提拔谁人。功劳和权势全属他们的,罪衍就由高陵君这被人利用了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的糊涂鬼承受了。
莫傲想出来的计策,确是高明得教人心寒。幸好他明天就要死了,否则项少龙迟早都会给他害死。这也是命运。否则就没有秦始皇了,天尚未亮,田猎的队伍出发了,队伍里少了太子丹的人,不知是否因被吕不韦故意羞辱,故没有颜睑参加田猎,又或借此以作抗议。
吕不韦神采飞扬地主动向项少龙示好和打招呼,当然因他认定了这是项少龙最后的一天了,管中邪与项少龙碰头时,少了点往日信心十足,稳吃住对方的神气,却多了两分尊敬和三分惋惜。
剑术到了管中邪这种境界,确是难寻对手,而像项少龙这旗鼓相当的对手,今晚便要“一命呜呼”试问管中邪怎能不心情矛盾,为自己永无击败项少龙的机会而“惋惜”
朱姬、琴清和纪嫣然诸女都在这早猎里缺席,由小盘之下至昌文君等人无不心神悠闲,虚应故事般打了些飞禽走兽,就收队回营。至于其他人不知就里,仍是在大草原上尽情放猎。
回途时吕娘蓉故意策骑来到项少龙身旁,瞪了李斯一眼,吓得后者忙借故后退时,才道:“项少龙,你是否故意不取胜,免得要娶你心内讨厌的人为妻?”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仇人之女的脾气既刚烈又反覆,既说明了不愿嫁给自己,更明知自己过不了今晚。
偏又执着于自已是否讨厌她,但无论如何也可由此清楚她对自己非是全无爱意了,否则何须斤斤计较。苦笑道:“非不愿也是不行也,严格来说我还算是输了。
因为管大人确迫得我腿上伤口复裂,只不过我因怕失去争逐三小姐的资格,昧着良心不说出来吧了!三小姐可满意了吗?”吕娘蓉给他盯得俏睑微红,闻言先露出些微喜意,旋又神色一黯,垂下头来,咬着唇皮,欲言又止,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明白她正饱受良知的煎熬,更怕她忍不住告诉自己被下了毒一事,正要岔开话题时,吕不韦在前方挥手唤吕娘蓉过去,旁边还有莫傲,显是和项少龙有着同样的恐惧。
吕娘蓉瞥了他一眼,轻叹一声,赶了过去,接着轮到昌文君来到他旁,眉开眼笑道:“嬴盈这妮子,不等我兄弟开口,自己就说非你不嫁了!
看来项兄不管哪方面的功夫,都为我大秦之冠,我两兄弟对少龙实是非常感激。”项少龙真想不到一天之内既要和管中邪在校场上分出高低,遗要和他在情场上见过真章。
不过这两场管中邪都落在下风,尤其赢盈大小姐更是没给他机会表现就判出局,这下够管中邪呕心很久了。
回到营地,项少龙刚安排了亲卫保护诸位娇妻,鹿公就遣人来找他了,到了鹿公帐内时,徐先、王陵和几位心腹将领正在密议,那败在周子桓手下的白充亦在其中。
鹿公欣然着他在身旁坐下,亲切地拍他肩头道:“昨晚少龙的表现确是精采绝伦,杀得管中邪那家伙全无还手之力,又先发制人阻止那自居仲父的老贼中断比武,着着均占在先手。教人大为叹服,若你能领军沙场,必是无敌的猛将。”
王陵皱眉道:“少龙昨晚为何不趁机把管中邪干掉呢?若他今晚躲在暗处以冷箭伤人,恐怕我们这里有很多人会没命。”项少龙明白管中邪那两箭四鹏的绝技,已震惊大秦。
而自己昨晚更成功营造了剑压管中邪的伪象,所以目下亦不宜说出自己根本没有本事杀死管中邪的真相,苦笑道:“我皆因腿伤复发,才不得不反采守势,至于管中邪无论箭术如何高明,都休想有发放冷箭的机会了。”
当下顺便将小盘对高陵君的估计说了出来,同时道:“今趟应敌之策,全由储君一手策画,我们只是遵令而行吧!”鹿公叹道:“老夫总共先后侍奉过我大秦五位君主,却无人及得上政储君般以弱冠之年,便显露出一代霸主的识见、手段和气魄。我大秦有望了,只不知老夫能否在有生之年,见到天下统一在政储君手上。”
项少龙听得心中欣慰,知道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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