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重要是须尊重纪赵两位娇妻,故无论神态言语上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逾越,所以这一顿饭吃得既刺激但又是有苦自己知。
乌光这时闯了进来,到项少龙后侧耳语道:“我们在底舱处发现了凿船的工具和几大罐火油。看来这批龟孙子是要沉船放火,双管齐下了。”庄夫人等细聆乌光和项少龙的对话。
项少龙道:“有没有偷听到他们的说话?”在项少龙的设计下,他们有各式各样的原始窃听工具,例如被名为“隔壁耳”、状若喇叭的铜筒,便可按贴壁上,把壁内的声音扩大,易于偷听。
乌光口不择言道:“当然听到,连他们的方便撒尿声都瞒不过我们。”众女都听得俏脸飞红,赵致嗔道:“小光你检点一下好吗?”项少龙笑道:“快说出来!”乌光先向赵致谢罪,才道:“他们的头儿叫成祈,似乎是大夫成素宁的亲戚。
听口气他们早知道夫人们会在这几天经此到寿春去,故已在这里等了整个月,奉命一个不留。嘿!我也很想对他们说同样的话呢。”庄夫人听得脸色微变,低头不语。
项少龙道:“还有什么?他们有否说何时下手。”乌光得意洋洋道:“当然还有,并且瞒不过我们这些大行家。他们准备了迷药,放进水里去,把我们迷倒后,便将所有女的污辱,再沉船放火,手段毒辣之极。”
庄夫人等三女听到“污辱”这种敏感的字眼,俏睑都红了起来,今次连纪嫣然都啐骂道:“乌光你真是满口污言,失礼之至。”
赵致担心的却是另一回事,问道:“现在我们喝的水有问题吗?”乌光道:“当然没有问题,下了药的水都有一阵异味,须以茶味掩饰,待会若他们拏壶茶来招待夫人时,就千万不要喝了。”
马光的低级风趣令项少龙想起乌果的高级风趣,这趟旅程如果有这开心果再就更惬意了,笑骂声中,乌光给赵致逐了出去,纪嫣然则为乌光的粗言俗语向庄夫人等致歉。庄夫人毫不介怀。反道:“光小哥这种人方是真性真情的人。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的人妾身见得多了。
给他们在暗中害了都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呢。”纪嫣然道:“夫人回楚京一事应是秘密,为何成素宁却得到风声,还派人到这里谋害你们呢?”
庄夫人凄然道:“现在我已弄不清楚谁是敌人了。”这时果然有人叩门而入,跪地禀道:“小人特来奉上城阳特产‘安神茶’,味道虽有点古怪,但喝了后却不畏风浪,是府令屈大人特别孝敬夫人和小公子的。”庄夫人装作欣然的答应了。
此人去后,项少龙溱到赵致的小耳旁道:“他们真合作,我们今晚仍有无限的青光哩!”赵致那想到项少龙会在“大庭广众”前与她说这种顽皮话儿,登时俏睑飞红。
庄夫人看到他们的情景,那对本已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来。战斗几乎尚未开始,就已结束了。
当项少龙他们诈作喝了药茶晕倒时,众贼子露出狰狞脸目,众铁卫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他们全体击倒制服,捆缚了起来,大船落入他们的掌握里去。
项少龙陪着庄夫人到甲板上,着铁卫把这批凶徒一字排开,进行审问。江水两岸一片黑沉,雨虽停了,但仍不见半点星光。项少龙冷冷道:“谁是成祈!”
三十名被五花大绑的敌人想不到他们竟知道成祈之名,齐感愕然,但仍人人紧抿着嘴,没有说话,一副难道你敢杀我吗的神气。项少龙喑叹一声,低声向庄夫人道:“夫人请别转头不要看!”
庄夫人坚强地道:“我不怕!”项少龙打出手势,守在俘虏后的乌舒一脚撑在其中一人的背脊。
那人由于手足均被缚连在一起,立即跄踉前跌,滚倒地上。项少龙身旁抢出荆善,用脚挑得他仰躺在甲板上“锵!”的一声拔出长剑,在他眼前比划着道:“最后机会,谁是成祈!”
那人仍不肯屈服“呸!”的一声,露出不屑神色。荆善冷笑一声,长剑猛挥,那人立即咽喉血溅,立毙剑下。
“咚咚!”雨声,俘虏中有两人吓得软跌地上,数人则双腿抖震,无一人不血色尽退,想不到对方狠辣无情至此。庄夫人亦看得俏脸煞白。估不到真会杀人,下意识地把娇躯靠向项少龙。
荆善若无其事地在被杀者身上抹拭剑刃血渍,才让人把尸身拖往一旁。庄孔等庄夫人的侍从,均瞪大了眼睛,呆在当场。虽说在这时代,对武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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