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她更清秀明丽了,不过她眉眼间总有股化不开的哀愁,教人心痛。”项少龙苦笑道:“可惜她全无见我的意思,否则我可和君上分享这观感了。”
龙阳君沉吟片晌,道:“我派了人去侦查徐先的行踪,不过我恐怕已迟了一步,急死奴家了。”
项少龙轻拍他肩头道:“放心吧:只要有我项少龙在,定不教秦军入侵魏境。”龙阳君大喜道:“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发觉一时间很难找到行刺田单的方法,龙阳君惟有先行告退了,龙阳君前脚刚走,李园便和春申君相偕而至。项少龙当然由得庄夫人去应付,不过还未回到纪赵二女的院落,庄孔来请他出主府见客,他惟有硬着头皮去了。
由后进举步走入主厅时,他故意妀变了一向行路的姿势,迎面走向正和庄夫人分宾主坐下的春申君和李园,厅的四周均守立着两人的亲卫。
果如龙阳君所料,李园没半点怀疑地站起来迎接他这个万瑞光,春申君则自重身分,安坐如故。李园施礼道:“万将军果是非常人,难怪一到寿春,立时成为家传户晓的人物。”
项少龙还礼后,以改变了声调和带着浓重滇音的周语道:“比起君上和太国舅,我万瑞光只配作提鞋抹蓆的小厮吧!太国舅客气了。”
庄夫人见李园毫不怀疑,放下心来,欣然道:“太国舅今天登门造访,就是要来见瑞光你哩!”项少龙暗忖这两人是找藉口来与你这万中无一的女人亲近才真,含笑坐在居左的李园下首处。
李园深深望了庄夫人一眼后,别过头来对项少龙道:“万将军乃滇南名将,不知对复国一事有何大计?”
项少龙正在注意庄夫人的动静,见到李园望她时,有点慌乱和下意识地垂下目光,心中叫槽,知道李园凭着俊朗的外型,充满魅力的谈吐和风度,巳搅乱了庄夫人的芳心,所以她才有这种失常的举止。
口中应道:“这正是我们到寿春来的目的。若王上能拨一批军马让小臣指挥,可望一举破贼,收复滇地。”
春申君干咳一声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由于先王新丧,储君年纪尚幼,一切也该待大殓后再作决定,希望王妃和万先生能体谅个中情况。”项少龙暗忖这样就最好了时,又见李园以眼神去挑逗庄夫人,但春申君却没有见到。
李园向庄夫人展露一个连项少龙亦不得不承认非常好看的笑容,柔声道:“太后对滇王妃一见如故,加上先王大殓前心情困苦,着我来邀请王妃和小储君到宫内小住,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项少龙大吃一鸄,大叫不妙。若让庄夫人和庄保义住到王宫去,再要出来便不是自己可以作主了。
况且凭李园的手段,庄夫人又被自己挑起情欲之心,要得到她真是易如反掌,那时会有什么后果,确是难以逆料。忙向庄夫人打了个眼色。庄夫人会意,垂首黯然道:“太后心意,青娥心领了,青娥乃亡国之人。
一天滇国未复,都难消愁虑,青娥怎敢以愁容侍奉太后,希望国舅爷能向太后陈说青娥的苦衷。”
李园登时语塞,惟有点头表示同意。春申君显然亦在大打庄夫人主意,柔声道:“王妃不若到我府小住两天,免得在这里触景伤情,只要先王入土为安,一切复常后,本君定会全力支持小储君复位。”
庄夫人当然明白春申君说话背后的含意,想起项少龙所说的欲拒还迎,先幽幽地横了春申君娇媚的一眼,才垂下螓首。
轻轻道:“过了大殓之期后好吗?奴家在来京途中小病了一场,到今天仍未康服,希望能休息数天,养好身体再说。”看着她我见犹怜的神态。
想起昨晚的热吻,连项少龙都脑袋发热,春申君和李园自是露出色授魂与的表情。美女的魅力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的,特别是尚未到手的美女。李园关切地道:“待会我找宫内最好的御医来给夫人看病吧!”庄夫人推辞不得,只好道谢。
春申君和李园都找不到再留下的藉口,惟有站起来告辞。项少龙正松了一口气时,李园亲热地拉着他衣袖道:“还未曾好好与万将军说话,不若到敝府吃一餐便饭吧!”
项少龙一则以喜,一则以惊。喜的当然是有机会到宫内去,惊的却是怕没有了庄夫人照应,会露出马脚来,但无论如何,都知道是难以脱身了,只是不明白李园为何要笼络他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