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要略露背脊,我们即可指其为符瑞,那一切不合理的事。都有了支持了。”昌平君皱眉道:“这事说来容易。
但假若被人揭穿了,岂非是天大笑话。”项少龙想起了周薇的兄长周良这造船专家,又想到纪嫣然的越国巧匠团,笑逍:“这事包在我身上,这黑龙只要有几下动作,迅即隐去,我们便大功告成了,保证没人可以看破。”小盘眉开眼笑道:“这事拜托太傅了。”
转向纪嫣然道:“寡人若得水德,定须有仪式和各方面的配合才成,请才女为寡人拟定计画,以便到时执行好了。”旋又肃容道:“此事只限今天与会之人知悉,若寡人发觉任何人漏出消息,必会追究,绝不饶恕。”
众人俯首领旨。项少龙又涌起荒谬绝伦的感觉,想不到与吕不韦的斗争,竟会转到宣传造势这方面去,这可说是另一场的心理和精神之战了。
开完了这历史性的会议后,昌平君硬把项少龙由绝不情愿的纪嫣然和琴清两女手上抢了去,到了昌平君在宫内的左丞相官署时,昌文君早在恭候他的大驾。
关上门后,昌文君搂着项少龙肩头,大笑道:“少龙真厉害,一回来就让我们占了上风,管中邪之前整天来缠着大妹,结果大妹稍早遇到你后,就喜孜孜地说你要来提亲,要我们赶快准备哩。”
昌平君也伸手搂上项少龙眉头,笑道:“看来连琴太傅都对少龙你动了春心,嬴盈你也是手到擒来。少龙以后也要教教我们这两个未来大舅子才行。”青春活泼,火辣刁蛮的嬴盈,对项少龙来说是与善柔不同风情的刺激。
想到那晚在帐中的香艳风流,也为了大局着想,是该尽快把这小妮子娶进门来。昌平君续道:“听说吕娘蓉自己坚持要管中邪和你再拚一场,胜了后才肯嫁给他。”
昌平君道:“现在我们摆明是要和吕不韦对着干了,不若大干他一场,挫掉管中邪的威风,那就一切均可迎刃而解了。”项少龙苦笑道:“但若要我打败管中邪而去娶吕娘蓉,那我情愿输掉算了。”
昌文君笑道:“放心吧,就算杀了吕不韦他都不肯把宝贝女儿送你,其实也不用公开和管中邪比武决胜,只要在某方面硬压下管中邪的气焰就够他受了。”
昌平君气道:“现在咸阳最霸道的人,就是仲父府的人,人人都敢怒不敢言。少龙能一挫他们的威风,亦是大快人心的事,事实上我们这批人,无不等待你回来为我们出一囗气的。”
项少龙振作精神道:“好吧,今晚你们给我在醉风楼订个酒席,指明要单美美和归燕两人陪酒,我们就去大闹他娘的一场,顺便讨回我应得的飞龙枪好了。”两人大喜,忙去安排一切。
项少龙乘机脱身回府,问起周良,才知他去了找心目中的鹰王,尚未回来,算算日子,这家伙去了足有半年。担心起来,找了周薇来问话。不知是否受到乌果的爱情滋润,周薇神釆飞扬,美艳惊人,见到项少龙,颇有点不好意思。
项少龙嘱她坐好后,问道:“周良兄为何去了这么久呢?”周薇道:“大哥为了找寻最好的猎鹰,必须远赴北疆,来回至少要四个月,尚要费时寻找,还要看看有没有运道哩。”项少龙苦恼道:“我正要找他帮忙,这怎么办才好呢。”
周薇精神一振道:“家兄晓得的事,小薇亦懂得一二,不知是那方面的事悄呢?”项少龙怀疑地细察她充满信心的神情,道:“你懂得造船吗?但那非是造船那么简单,而是我不知怎么说才好了。”
周薇欣然道:“大爷放心说出来好了,我们周家世代相传,男女均熟知水性和造船之事,小薇不会差过家兄多少呢。”
这回轮到项少龙精神大振,把做假黑龙的计画说了出来,周薇听得眉头大皱,好一会才道:“若是由人在水底操纵,此事并不困难,难就难在如何在水底换气,若冒出头来,岂非要立即给人揭穿了。”
项少龙道:“我早想过这问题,但却是不难解决:若使操龙的人头脸全给龙体罩着,只在龙身开个呼吸的气孔,加上远离岸边,任谁都难以识破。
但这龙必须有很好的浮力,能在水中组合和拆除,那就可不留痕迹了。”周薇奋然道:“这事就交给小薇去办吧:啊,真好?小薇终可以为大爷出力了。”项少龙欣然道:“乌果不是待你更好吗?”
周薇玉颊飞红,跪伏地上道:“一切全由大爷作主。”项少龙笑道:“那就成了,乌果好该成家立室了。”回到内堂后,向乌廷芳说了乌果和周薇的事,乌廷芳欣然领命,负起安排两人嫁娶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