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园笑道:“凤菲该是少龙的囊中之物吧!”项少龙失笑道:“不要胡猜,我在这只是个下人管事,不过此事或要请李兄帮忙,因为除了仲孙龙外,吕不韦也对她有所图谋。”李园欣然道:“这个容易,只要我们一道回楚,谁敢来动我。”
项少龙正容道:“李兄千万莫要轻敌,吕不韦和田单都非是可任由摆布的人,说不定会发动阴谋,让田生登上王位。”李园露出凝重神色,点头道:“少龙说得对,我确有点失于轻狂。”
项少龙见听松别馆在望,道:“最好让我在此下车,因我不欲太过张扬。”李园依依不舍道:“可否约个时间明天叙叙,我还未知道你为何会来到这里,更成了凤菲的管事。”
项少龙道:“明天怕不行,我看情况吧!”两人约了联络之法,项少龙才溜下车去。项少龙踏入听松别馆时,守门的众家将均肃然起敬,神态与以往截然不同。项少龙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其中一人已道:“雷允儿等刚被送回来,只受了点皮肉之伤。沈爷真行,竟可使仲孙龙都要乖乖地听你的话放人。”
项少龙道:“大小姐回来了没有?”另一家将躬身道:“回来了有小半个时辰,还命沈爷立即去见她。”
项少龙顺口问道:“谈先生有没有一道回来?”家将答道:“谈先生到了他下脚的听梅馆去,怕明天才会回来。”项少龙知肖月潭是要去为他打听消息。
点了点头,迳自往内院找凤菲。才跨入凤菲所居内院主楼的门槛,小屏儿迎了上来,俏脸掩不住惊喜神色,道:“你终于回来了。”项少龙低声回道:“累小屏姐担心了。”
小屏儿故意沉下脸去,垂头道:“谁关心你了,不过小姐正等得心焦。”项少龙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好言安慰后,小屏儿这才露出笑容,牵着他登往楼上。
凤菲铅华盛装尽去,换上便服,坐在小厅一角,见他到来,不知是否想起昨晚被他强吻一事,俏脸微红,但又欣然道:“你回来了!教人担心死哩,快坐下!”
项少龙规规矩矩地在她对面席地坐下,微笑道:“大小姐定把齐国王室迷得神魂颠倒了。”凤菲狠狠白了他一眼,令他心中一荡时,这俏佳人道:“你究竟凭什么手段,竟可令存心惹事的仲孙龙放人?”
项少龙淡淡道:“凭的当然是三寸不烂之舌,大小姐可满意这答案。”这句本是无心之言,但听在凤菲耳内却完全变了另一回事。
粉脸刷地飞红,大嗔道:“人家尚未和你算昨晚的帐,你竟我”项少龙这才知道犯了语病,尴尬道:“我真没有那个含意嘿”凤菲更羞得无地自容,垂下连耳根都红透了的螓首,不知所措,一副六神无主的诱人样儿。
项少龙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凤菲的诱惑力绝不在纪嫣然或琴清之下,若非知她心有所属,项少龙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对她施展挑逗。
好一会凤菲才稍复常态,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实在不该这样和你独处一室的,但偏是我们说的话不可让别的人听到。”又横了他一眼道:“你定须恪守规矩。”
项少龙心中苦笑,若她再以这种神态和自己说下去,真不知自己的定力能支持多久。吁出一口气道:“田单对大小姐态度如何呢?”
凤菲俏脸仍红霞未退,怔了半晌,才懂答道:“表面当然是客客气气的,但我却知他在探我口风。我那能像从前般信任他呢?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唉!
现在凤菲再弄不清楚和你的主从关系了,都是你害人。”言罢又垂下头去。项少龙不由后悔,昨晚强索了她的香吻后该乘胜追击,打铁趁热。
如今弄得双方关系暧昧,气氛尴尬,但又充满强烈的挑逗意味。假若她昨晚不是诓说自己是她的秘密恋人,无论她说出何人,他都不会有那异常之举。两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才能打开僵局。
凤菲终打破沉默,轻轻道:“你这人真教人莫测高深,以仲孙龙一向在临淄的目中无人,横行无忌,怎会卖你的账?但你却不肯告诉人家,凤菲应否怀疑你与他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出卖了凤菲?”
项少龙不悦道:“你又不信任我了。”凤菲别有含意地瞅了他一眼,娇柔的垂下眼帘,出奇地温柔道:“刚才赴廷宴时,凤菲曾诚心向谈先生询问和你相处多天后,觉得你的人品如何。
谈先生精擅相人之道,言出必中。以前便曾警告我说吕不韦绝不可信,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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