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苦笑道:“和他只是有点交情吧!那谈得上是老朋友,二小姐放心好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都会为二小姐尽力。”
董淑贞一颤道:“沈良你为何语调悲观,以前胸有成竹的定力到哪裹去了?”项少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体下,贪婪地吻她的香唇,揉捏着她丰满柔嫩的乳房,早已挺硬的龙茎在她胯间猛烈地磨顶着,直至她咿唔娇喘,裙摆濡湿,这才放开她道:“世事每每出人意表,谁能真的胸有成竹,只能尽力而为,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真心信任。”
董淑贞媚眼如丝的瞧着他,秀目射出灼热的神色,哑声道:“原来你并不只是欢喜男人的,为何不继续下去?”项少龙苦笑道:“谁说我欢喜男人呢?”
自知道有可能被韩闯等出卖后,他的情绪陷进难以自拔的低潮,很想找寻一些刺激,好转移自己的精神心事,而董淑贞正是送上门来的刺激,她动人的肉体,正可使他忘掉了所有不如意的事。
董淑贞探手勾着他的脖子,同时一双修长的玉腿缠上腰际,软声道:“空口白话有什么用?用行动来证明你是喜欢女人吧。”
项少龙的意志终于崩溃,正准备脱去衣衫,剑及履及时,有人在门外叫道:“沈爷,解子元大人来了,正在大厅等你。”项少龙脑袋才清醒过来,暗自庆幸差点又把事情搞复杂了。
但同时也生出不妥当的感觉,现在离黄昏尚有个多时辰,解子元为何这么早就来?解子元的脸色颇难看,一副心事怔仲的样子,见到项少龙一把扯着他往大门走去,道:“小弟忽然有急事,怕不能在约好的时间来接沈兄,所以提早来了。”
项少龙道:“解兄既有急事,大可改作另一天。”解子元摇头道:“那解子元就有祸了,我本想遣人来接你,但想想都是不妥当,横竖顺路,待沈兄到舍下后,请恕小弟失陪一会。”两人步出大门,广场中三十多名家将,正和马车恭候他们大驾。项少龙还是第一趟见到解子元这种阵仗驾势,愕然道:“解兄好威风。”
解子元摇头叹道:“我才不想这么张扬,是仲孙龙迫我这么做的,上车再谈。”从卫拉开车门,两人登车坐好,马车开出院门,解子元叹了一口气道:“不要看临淄表面热闹繁荣,其实人人自危,都恐怕朝不保夕。”项少龙低声问道:“解兄指的是否两位王子的王位之争?”
解予元讶道:“原来沈兄亦知内情。”项少龙道:“略知一二吧,看解兄愁眉不展,是否有什么突变,令解兄烦恼?”
解子元再叹一口气,沉声道:“有些事沈兄知道了绝不会有益处。沈兄先到舍下,与内人聊聊,小弟见过仲孙龙后,才回来会沈兄。嘿!今晚怎都要出外逛逛,沈兄可懂怎样和内人说项哩!”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我还以为解兄忘了。”解子元苦笑道:“小弟现在比之以往任何一刻,更须到青楼解闷。”
项少龙关心善柔,自然爱屋及乌,关心起解子元来,但却知解子元绝不会随便将王室的斗争向他这外人说出来,心念电转,已明其故,试探道:“不是吕不韦在玩手段吧?”解子元一震道:“沈兄怎会知道?”
项少龙压低声音道:“我曾在咸阳住过一段日子,与秦廷的一些重量级人物非常稔熟,深悉吕不韦这奸贼的手腕,所以才能猜中。”解子元愕了一愕,玩味道:“重量级人物,这形容词小弟还是初次听到,细想又非常贴切,沈兄认识些什么人?”
项少龙随口说出了李斯、昌平君兄弟等人的名字,当然包括了自己在内。解子元听得瞠目结舌,吁出一口气道:“这么说沈兄和赢政身边一群近臣都有交情?最厉害的当然是项少龙,吕不韦千方百计都扳不倒他,顺口一问沈兄,赢政究竟是否吕不韦和朱姬的儿子?”
项少龙肯定道:“当然不是!否则他们的关系怎会闹得这么僵。究竟吕不韦做了什么事,累得解兄如此烦恼?他是否对你们大王说了些什么话?”解子元显然心肠极好,摇头道:“这种事动辄就是抄家城族的大祸,小弟怕累了沈兄,沈兄最好仍是不要理会。”
项少龙知不宜逼他,心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把善柔的家抄了,但一时却苦无良策,因为根本不知个中情况。解子元岔开话题道:“看来凤菲很器重沈兄!”
项少龙想起与凤菲纠缠不清的关系,随口应了一声,心中转到齐国的王位之争上,本来与自己全无关系的事,却因善柔的缘故而变得直接有关。田单和吕不韦都是玩阴谋手段的专家,以仲孙龙、解子元等这一系的人,虽有各国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