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走后,项少龙仍呆坐席上。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吕不韦有了对付他的杀着,才有这么矫情作态,假若不能识破他的手段,说不定又会一败涂地。
但只是杀死他项少龙,一日有小盘在,吕不韦仍未算获得全胜,想到这里,登时恍然大悟!他已猜到吕不韦的杀手鐧是什么了,那就是他项少龙和小盘唯一的致命破绽,小盘的真正身世。
若是嫪毐由朱姬口中得知过程,又由朱姬处得到那对养育“真羸政”的夫妇的住址,企图把他们带回咸阳,抖出真赢政早已过世的事,不但小盘王位难保,他项少龙更犯了欺君大罪。
还好当初有备无患,早已将张力夫妇及附近邻居迁离邯郸,否则现在历史上恐怕就没有秦始皇了,当时送走张力夫妇的事只告诉小盘,未即告诉朱姬,所以朱姬一直以为张力夫妇还在邯郸。
项少龙想到这里,不禁心头涌上一阵酸楚,朱姬显然是已经决心帮助嫪毐对付他及小盘,否则怎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嫪毐,再转知吕不韦?现在吕不韦自以为有这么一着撒手镧,必然可将小盘与他拉下权位,现在应该是去邯郸的人尚未回报。
为了怕它们带走张力夫妇,甚至杀人灭口,这才想办法稳住自己,此时凤菲来了,柔顺的坐到他身旁,低声道:“现在就和淑贞她们说清楚好吗?”
项少龙压下波荡的情绪,点头同意。歌舞团的事在几经波折下圆满解决,但他自己的事,却是方兴未艾,张力夫妇之事虽不构成威胁。
但也因此少了能证实小盘身分的证人,朱姬反而更会因此怀疑他,偏偏他又百口莫辩!刻下他已没有留在临淄与吕不韦周旋的心情,只希望能尽早赶返咸阳,与小盘一起应付这个“身分危机”
唉!何时才能有安乐的日子呢?肖月潭神情肃穆的为项少龙回复原貌,后者亦心事重重,使房内的气氛相当沉重。项少龙终觉察到肖月潭的异样,讶道:“老兄有什么心事?”
肖月潭叹丁一口气道:“我太清楚吕不韦的为人了,他怎都不会让你活着回到咸阳,愈是甜言蜜语,手底下愈是狠辣厉害。”
项少龙担心的却是小盘的身分危机,暗责自己确是后知后觉,一旦吕不韦和嫪毒联手,必会想到这个破绽上去,更糟是此事连想请人帮手也不行。
肖月潭续道:“在现今的情况下,我也很难帮得上忙。假若一提是李园、韩闯、郭开等要对付你,再一边的吕不韦和田单又想要你的命。你的形势比前更凶险百倍。只要制造点意外,例如塌屋、大浪、大风沉船,储君便很难入任何人以罪。”
项少龙想起龙阳君,暗忖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只不知为何他仍未有消息来,照理他去试探韩闯后,该第一时间来告知他个中情况难道又再有变数?口上却反安慰肖月潭道:“至少我在临淄应是安全的,因为谁都不敢公然对我行凶。”肖月潭道:“这仍是很难说。
假若田单使人通过正式挑战的方式,把你杀死,政储君将很难为你报复。你的伤势怎样了?”
项少龙看看铜镜中那个亲切又陌生的原貌,活动了一下臂膀道:“最多两三天,我可完全复原过来。”肖月潭道:“我不宜再常来找你,否则会惹起韩闯怀疑,唉。事情的发展,真令人担心。”
此时手下来报,龙阳君来了,项少龙在东厅见龙阳君,后者知道他要揭开了自己的身分后,闪过吃惊的神色,苦恼道:“这样事情会复离多了。”
项少龙不想再费神在此令人心烦的事上,问起他韩闒的反应。龙阳君先垂首沉吟片刻,才抬头瞧着他道:“曹秋道会不会碰巧是在你偷刀时刚好在那里呢?”项少龙肯定的摇头道:“绝对不会,他亲口对我说得到有人盗刀的消息。
究竟韩闯怎么说?”龙阳君双目闪过不安之色,低声道:“奴家照计划向韩闯提出应否对付你的问题,郤给他痛骂了一顿。看来并不是他出卖少龙,会否是少龙忘记把把此事告诉其他人呢?”
项少龙想起肖月谭,当然立即把这可能性删除,道:“韩闯会否高明至可识穿君上是在试探他呢?”龙阳君道:“看来他并非装姿作态,这么多年朋友,他很难暪过奴家,这事真教人摸不着头脑。”
项少龙生出希望,假若有李园、韩闯、龙阳君站在他这一边,他要安抵咸阳,自是轻而易举。龙阳君道:“少龙不用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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