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前妻林紫惠,不可能是张妍,张妍是个浆糊脑袋,管理不了一个公司。
尚融既然手里有了那笔钱,肯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经营那个破公司了,要是他卷了钱跑到国外去那就麻烦了。
看来一味地等待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必须要做点什么,紧紧地吊住他。关键是在短时间里先弄笔钱拿到手上,有了钱,活动的余地就大了,手里没有钱自己就像落水狗一样谁都可以打自己一棍子。
连这个小婊子都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可怎么出手呢。“你轻点呀!疼死了。”原来郑刚不知不觉地掐着女人的奶头,疼的爱花叫了起来。
“爱花,既然你下了决心,那我们就是自己人,只要你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爱花听男人这样说,立时兴奋起来,舌头舔着男人的胸膛说:“我当然听你的,你就不要怀疑我了,我出卖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郑刚破天荒第一次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情不能让金生知道。另外我想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只有找到一个安全的住处我才能行动,否则我只有永远窝在这里了。”
爱花马上说:“那你可以住我那里去。”郑刚摇摇头说:“你那里来过的人太多,不安全。”男人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竟然让爱花的脸红了一下。”那你的意思呢?”
郑刚盯着女人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租间房子备着,当然我现在没钱,这钱要你出。”说完就看着女人的反应。“你总的说个大概的地方吧,什么算是僻静的地方,这个城市我还没有你熟悉呢。”爱花嘟囔道。
“就在王家梁一带就行,房子不一定要多好,关键是要隐秘。”郑刚想象着新窝藏点的样子,心里好像有了主意。爱花坐起身说:“我明天就去办。”郑刚没想到女人答应的这么爽快,都说女人小气,这点可比金生要强多了。”
你找好房子后上午来找我,万一碰见金生在家,你就装作是来找他的,不要和我说话。另外这段时间你不要再找男人了。”爱花听男人要她最近不要再接客了。
没来由地脸上又是一红,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幽怨地看着男人。郑刚竟有点不忍,低声说:“也许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再干这行了。”
女人听了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娇声道:“我干哪一行了?我干哪一行了?我不过是”未说完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揉搓起来。
郑刚笑着在女人的耳边说:“还敢挑逗我,就不怕我肏死你。”爱花媚眼看着男人说:“你有本事就来呀!肏死了我看谁给你租房子。”郑刚将爱花压在身子底下,心道:现在确实不能操死了她。尚融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灵魂契约的履约方式竟然是一连串痛苦而又恐惧的噩梦。
前半夜他一个人躺在老屋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并没有恐惧感。从两次与那个灵魂采集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件合约好像并不包含令人恐惧的因素,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现象说明会威胁到生命安全。
所以,尚融的好奇心超过了恐惧感。在他想来,那个灵魂采集器今晚可能还会出现,也许是在自己梦幻之中要做一次灵魂的交流,就像教徒和神父之间的那种交流。
虽然难以启齿却能求得灵魂的安宁。尚融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躺在那里,即兴奋又紧张,他甚至还想好了几个问题要在清醒的时候问问那个采集器。
然而,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脑袋会被什么人打开,并且一直往里面强行灌进一些滚烫的物质,那熔岩一般火热的液体或气体源源不断地涌进脑子里,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折腾。
那来自内部的压力使他感到脑袋马上就要炸开了,就连眼珠子都仿佛要脱离眼眶飞出去似的。耳朵里一片响亮的轰鸣声,就像置身于一个发动机里面似的。这种梦魇中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
接着是一股催人心肝的强大吸力,瞬间就将他脑子里的一切物质吸的干干净净,就连浑身的血液和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吸出来了,尚融觉得自己已经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可那股吸力任然没有减弱的迹象,好像非要榨干他身上每一滴有型的汁液,把他的身体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在痛苦达到极限的绝望中,尚融感到自己在破口大骂,好像是在骂那个采集器,又好像是在骂祁顺东,后来就像个泼妇一样逮谁骂谁,此刻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就连自己的娘老子也照杀不误。
尚融最后的感觉是自己像一缕青烟一样轻飘飘的无所依附,只好在混沌中荡来荡去,直到失去一切知觉为止。总是在自己最没有力气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尚融勉强睁开眼睛,房间里黑乎乎的,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