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时说的高兴,就没有注意祁顺东铁青的脸色,还一个劲敌往下说:“小雅房子也有了,装修的真漂亮,小雅说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够了!”祁顺东一声大吼吓了女人一跳,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看着男人。祁顺东手指着女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爱慕虚荣,你知道小雅的公司和房子从哪里来的吗?
就凭她一个刚出校门的黄毛丫头能有那个本事?这都是她她用身子换来的你居然还有脸跟我吹嘘。”
女人被祁顺东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霎时就涨红了脸,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呢?”祁顺东听了女人的反问似乎更生气了。
站起身厉声道:“怎么不可能,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实话告诉你,现在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下去,她的前程早晚毁在那个人手里。”
女人一听似乎急了,可似乎仍然不相信祁顺东的话,辩解道:“我也问过女儿,她说自己做得是正当生意,你说的是那个尚融吧,小雅可是说那个人挺不错”
祁顺东再一次打断女人的话说:“我看你们母女简直都疯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和街上的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我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每次张爱军一提起这件事我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需你再和她来往,也别再让她进这个门。”说完呼哧呼哧地直喘。女人似乎被惊呆了。
她简直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父亲之口,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嘴唇哆嗦着,终于说出了压抑几十年的内心不满。
“你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小雅是个多乖的孩子,你竟然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整天呆在外边,家里的事情你管过吗,从小雅出生起我就一个人拉扯她,从小学到大学,你管过吗,你倒是轻巧,随随便便就说自己的女儿是妓女你简直”
祁顺东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申诉,心里一阵烦躁,大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父亲的女儿都去当妓女了?
我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可她骨子里那些堕落的东西是我教给她的吗?倒是你要好好反省一下,当初小雅去酒吧坐台,要不是你见钱眼开,就应该制止她的行为,难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纵容的吗?”
女人听了祁顺东的辱骂,一时委屈的哭不出声音来,心里只道罢了罢了,只当我这几年忍气吞声白侍候他了,摸摸眼泪,女人第一次在祁顺东面前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
“女儿是妓女,我就是妓女的妈,从今以后我们也不沾着靠着你这个大局长了,祁顺东,有件事情我一直埋在心里从没有说过,我知道你看见小雅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你
你就是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趁小雅睡觉时你要不是我盯得紧,小雅说不定早让你糟蹋了,祁顺东你你真不是人啊!”祁顺东听着女人的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
最后轮圆了就给女人一个耳光,一下将女人打得倒在地上,看着女人眼里露出的仇恨目光,以及从嘴角流出的殷红的鲜血,祁顺东内心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咆哮,顺手拿起一件外套出门而去。
祁顺东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站在家属院门口一看,天空正下着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
看着四周的人群,祁顺东忽然觉得不知该向何处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居然站在大街上发呆。摇摇头。
祁顺东便沿着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顺东的脸上,他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一时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说过的话,一张老脸就烧起来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花,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女儿小雅那张娇俏的脸以及小腹下面那圆鼓鼓的一团。
对于祁顺东来说,十岁以前的女儿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那时他一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
直到小雅十三岁那年,祁顺东从部队专业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亲近女儿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这个陌生的父亲亲近的愿望,相反,时时刻刻都在躲避着他。
祈小雅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刚刚进入发育的年龄,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岁就来了初潮,十三岁的时候身子已经张开了,小屁股虽然仍嫌生涩,可是已经变得饱满浑圆,特别是胸前两个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龄尤其不想称。
每当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时,祁顺东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里却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对刚刚发育的女儿会产生那种禽兽才会有的冲动。
平心而论,如果小雅能够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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