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遍,我和赵志刚没关系”
卢凤话音未落,就见方玉良一掌拍在桌面上,神色严厉地说道:“卢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这样耐心地对你完全是在给你机会,我现在就揭穿你的谎言。”说着转头朝一个刑警点点头,那个刑警走过去将审讯室的门打开,接着就走进来一位胖乎乎的女孩。
卢凤抬头一看不免吃了一惊,进来的这个女孩她认得,是娱乐城的一个服务员,在娱乐城的时候还和她说过话,她记得女孩好像是叫梅子。
“怎么样,你不会不认识她吧!”方玉良观察着卢凤的神情,不无讥讽问道:“那天晚上你和赵志刚鬼混的时候刚好是她值班,现在你还能说和赵志刚没关系吗?你老实交代,这对你有好处。”说完挥挥手,那个女孩就出去了。
卢凤的脸上冒出了一串汗珠,脸色变得铁青,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如果你们认为我被赵志刚强奸过就算有关系的话,那你们说的是事实,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闭上眼睛和嘴唇,看那样子是不再打算开口了,强奸?三个男人一时都愣住了,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一说。
还是方玉良脑子转得快,他走到女人面前,将自己的脸贴近女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卢凤,实话告诉你,赵志刚现在可能已经被人谋害了,这可是杀人案子,你想清楚。
我们有证据证明你拿过赵志刚的钱,那笔钱是赵志刚谋财害命得到的,如果你不老老实实说清自己的问题,那你就是犯罪同伙。”
卢凤虽然闭着眼睛,可方玉良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浑身控制不住一阵颤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只是回响着几个字:杀人犯。赵志刚死了,谋财害命。你拿过赵志刚的钱,紧接着她就觉得腹部一阵抽动。
然后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双手捂住腹部,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整个人慢慢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房间里的三个男人都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一滩血迹从女人的裤子里渗出来,方玉良才说道:“看来得送医院。
张铭和穿山甲一前一后拐过一个街区来到一条小弄堂里,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十来公分厚的雪,随着两人的行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静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穿山甲回头朝后面看看,已经看不见那辆吉普车了。
于是他朝后面的张铭招招手,低声说道:“赵磊就住在前面那个单元门里,他就住一楼。你在单元门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看看。”张铭低声问道:“你怎么进去?”
穿山甲看看四周回答道:“这个时候他一定睡觉了,敲门不合适,只有悄悄进去看看情况。”
张铭自然明白穿山甲所说的悄悄进去是什么意思,他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紧张,后悔采取行动前没有征求尚融的意见,可如今也来不及了,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
张铭缩着脖子躲在楼道的阴影里,从楼道向外面看去,雪光将整条胡同照的亮堂堂的。回头就看见穿山甲已经站在了一楼左首的一扇门前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穿山甲很有耐心,他就那样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以后,他回头朝张铭看了一眼,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长的铁丝状的东西。
然后一手握住门把手,将那根东西塞进了锁眼轻轻地活动着,大概有个两分钟左右,只见他握住门把手稍稍一用力,就听见轻微的咔哒一声,那扇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穿山甲没有马上就进去,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又听了一阵。
然后回头看了张铭一眼,一闪身就从那条门缝钻了进去。这是一套两居室的老式住宅,客厅很小,房间里有股刺鼻的酒精味道。
窗户上没有窗帘,外面的雪光反射进屋子里,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房间靠窗户的一面墙边是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沙发前面有一张旧的木制茶几,上面有一个空酒瓶子,一只茶杯和几个残留着菜肴的磁盘子。
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有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旁边是一扇关着的门,很显然那是卧室。靠近右边有个通道,那里通往厨房和卫生间。穿山甲先来到厨房,里面乱糟糟地堆放着一些杂物,使狭小的空间显得很拥挤。
卫生间的门已经很破旧了,穿山甲稍微推了一下就发出一声咯吱的声音,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迅速地离开那里,慢慢靠近卧室的门。
然后及其小心地施加推力。当门渐渐打开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卧室的门只被打开了一半,因为从这个角度穿山甲已经能够看见整个床上的情景。
床上有两个人在酣睡,睡在外面的打鼾的那个人穿山甲很容易就辨认出是赵磊,而里面那个却是一个女人,因为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枕头上面,遗憾的是看不清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