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身边低声说道:“你必须再和他见几次面,他不是请你喝酒了吗?你就回请他一次,想办法打听他在本市的一些熟人情况,最重要的是打听清楚他家里的情况。
比如有没有老婆,有没有孩子,住在哪里,房子是买的还是租的这些都要问清楚,但是千万不能让他产生怀疑。“爱山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道:”他有屁的老婆,天天找小姐,我就纳闷这小子怎么发的财?”
郑刚火上浇油道:“像他那样的人,钱的来路肯定不正,咱们取了也问心无愧。”看看爱山一幅跃跃欲试的兴奋神情,郑刚又说道:“只要你搞清楚这些问题,我们就可以下手,这件事情不能拖,要不他把茶楼盘给别人了。”
“那咱们可要抓紧时间。”爱山站起身焦急地说道,似乎生怕有人占了先一样,郑刚看的心里暗笑,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明天就去他的茶楼,带上爱琳,你就说爱琳不好好念书,带着她出来想找个前程,就说有个大老板被爱琳迷住了。
而你呢,绝不会让他轻易得手的,条件就是那个大老板必须安排好你和妹妹在这个城市里的生活。”郑刚越说越兴奋,爱山则是越听越佩服,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夫简直就像诸葛孔明一般足智多谋。
就听郑刚继续说道:“你可以试探他一下,问他这间茶楼要盘多少钱,如果价钱合适就让妹妹给大老板说说,这间茶楼不错,如果有了这间茶楼,你就能和妹妹安安稳稳地生活了,然后,你就听他的意思,尽量少说话。”
“如果他问大老板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说?”爱山问道。“你就说是做钢材的南方人,家里有老婆,想在这里找个小老婆。你一定要表现出很舍不得爱琳的样子,势必要让那个老板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答应。
“爱山听了郑刚一番引导,脑子里就出现了那个在他眼里看上去富丽堂皇的茶楼,以及即将到手的一捆捆钞票,几乎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钟,爱山就带着爱琳回来了,因为郑刚特别交待过,所以爱山没有像上次那样喝的醉醺醺的。爱琳一进门就拉着一张小脸,撅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虽然郑刚迫切想知道爱山请高玉根喝酒的情况,可不便当着爱琳的面谈论。所以,他就一把拉过爱琳的手,笑道:“怎么了?小嘴上都能挂酱油瓶子了,谁欺负我的小爱琳了。
“郑刚自从被那个老僧施了法术之后,心里虽然对这个小丫头喜欢的不得了,无奈裤裆里面没有一点生机,只能看不能吃,眼馋的时候也有搂搂抱抱的时候。
不过,总的来说更像是兄妹之间亲昵的游戏,不过老僧说得明白,自己那个老同学才是她的命主。爱琳也已经习惯了郑刚的亲昵,此刻,她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腻在郑刚怀里,娇嗔道:“以后再也不要见那个老流氓了。”
忽然就想起了爱山在酒桌上对高玉根说过的话话,冲着郑刚不满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名堂,哪里有什么大老板看上我?”郑刚自然不会告诉女孩实情,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个大老板就是我呀!”
爱琳一把推开男人,小鼻子一皱,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就你”未说完就跑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妈的,*根这家伙本性不改,见了爱琳就像狼见了兔子一般,一晚上那双色眼就没有离开过爱琳的身子,还借着酒劲说些疯言疯语,要不是怕耽误事我早就对他不客气了。”爱山一边愤愤发着牢*,一边点上一支烟。
高玉根见了爱琳的馋样子郑刚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凭脑子就能想象得到,毕竟爱琳这样的美人胚子有几个男人见了不动心思?偏自己没有这个福气,一时心里就把那个老僧诅咒了一回,冲着爱山嘿嘿一笑道:“就让他*一下,我就是要这个效果,不然他怎么能相信有男人愿意为爱琳出大价钱呢?”
看着爱山一副怏怏的神色,郑刚问道:“都打听到什么情况?”“也没什么情况。”爱山吐口吐沫说道:“这小子还是光股n一条,不过听他说好像有个马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那他住哪里?市里有房子吗?”郑刚问道。“狗屁!”爱山鄙夷地说道:“他就住在茶楼的地下室里。太抠门了,开这么大的茶楼,连房子都舍不得买。“”
那茶楼到底是他买的还是租来的?”郑刚打断爱山的废话问道。“租的,说是预付了两年的房租一共二十万元。”爱山答道,这样最好,如果是他买的反而麻烦了,这样就少了一道手续。
“你告诉他那个大老板的事情以后他怎么说?”郑刚低声问道。“还能怎么说?”爱山答道:“他好像急着呢,一边色迷迷地说爱琳好福气,一边就迫不及待地打听大老板的情况,还教我说,趁机好好放放大老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