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干了你几次?”等等。有一次,李晴在睡梦中被何勇义摇醒,只见他拿着李晴换下来的一条内裤,指着上面的一团污渍问道:“这个男人是谁?怎么味道变了。”李晴对丈夫的举动和心理多少还是有所了解,她在大学的时候学过心理学,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丈夫培养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变态狂,他的心灵已经被扭曲了。
他坚决反对离婚,理由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但是李晴知道那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渴在作祟,不过,变态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隐藏在变态后面的刻骨仇恨。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死在丈夫的手里。
就在李晴当上公安局长以后,她下定决心要和何勇义结束这种互相折磨的生活,现在女儿已经去国外读书了,这个家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一个月前,她正式告诉了丈夫自己的想法。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当何勇义又想故伎重演,伸手来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狠狠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并用公安局长的威严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这次不要再抱任何幻想。何勇义退缩了。
他感受到了女人的威严,量变到质变的规律这次在老婆的身上表现的尤其明显,现在她已经不是她老婆了。
而是堂堂的公安局女局长。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李晴的回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公安局技术处打来的电话,她只听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一切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何勇义不但变态而且已经彻底疯掉了,任何语言和劝说都无济于事。
要想阻止他的愚蠢行为,只有结束他那变态的人生。李晴不再犹豫,她从包里面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带上,然后一阵风似的闯进了丈夫的卧室,她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进过这个卧室了。
她知道何勇义肯定会留下点什么,比如那份举报材料的副本,她打开那台电脑,坐在椅子上用了半个小时进行检查,让她失望的是没有找到她感兴趣的东西,随后她的眼睛就盯上了那张书桌的一个抽屉,过去用手拉拉,果然是锁着的。
李晴一转身就来到了厨房,顺手找了一把榔头,回到卧室,几下就将抽屉上面的锁砸开,然后把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但是,她没有发现曾经见过的那个优盘。
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厚厚的黑皮本子,随手翻开一页看了几眼,一颗芳心就突突地急跳起来。李晴一转身就来到了厨房,顺手找了一把榔头,回到卧室,几下就将抽屉上面的锁砸开。
然后把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但是,她没有发现曾经见过的那个优盘。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厚厚的黑皮本子,随手翻开一页看了几眼,一颗芳心就突突地急跳起来。
一窥男人内心奥秘的渴望让李晴停止了暂时的行动,她在窗户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一页一页地翻读着那些让她心惊肉跳的文字。“寻找和发现将是我今后的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要让这个背板我的女人付出代价”
根据日期,李晴发现丈夫在写下这段话的时间正是张爱军来家里的第二天,也就是说,何勇义之前对自己的行为虽然有所怀疑,但却并没有证据,只有他捉奸在床以后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怀疑都是真的,老婆早就背地里给自己带上绿帽子了。
“我想杀了她半夜里我不知道多少次走到她的床前,长久地凝视着那张漂亮的脸以及魔鬼般诱人的肉体,我想扑上去,双手卡住她雪白的颈项,让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慢慢地窒息而死
我想用一把利刃捅进她的胸膛,然后用她的鲜血洗刷那不洁的肉体我还想在她的身上浇上汽油,用一支火柴点燃她,让所有的罪恶都在熊熊的烈火中化为灰烬”李晴浑身颤抖着。
抬起头四下看看,她仿佛觉得丈夫一双恶毒的眼睛正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自己。“哦不我爱这具肉体我不愿意让生命从这具肉体里消失,有朝一日我要让她的灵魂在我面前忏悔,让她体验双倍不十万倍的耻辱”
“今天我好想有点感悟了,这个世界上,每个男人都有占有渴,从表面上看,那些男人给我戴绿帽子,可是,当他们干过她之后,我再干她的话,我同样也是在给他们戴绿帽子,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干。
而我可以公开地给他们戴绿帽子哈哈到底谁给谁戴绿帽子还说不清呢”变态,十足的变态!
李晴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同时想起以前,每当自己晚上从外面回来,丈夫总是偷偷地溜进卫生间,还没等自己有所反应,就被他扑倒在地,表现出来的亢奋常常让她无法理解。
原来是这样变态的心理在作怪,在他的意识中,他是在给自己那些情夫们戴绿帽子呢。想着这些,李晴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哦上帝呀她今天又有了新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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