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足心堪堪相抵,林月如大腿震得酸软不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此际朝阳初升,阳气大盛,那蛇妖手触林月如滑腻的肌肤,只觉一道热流自腹下疾窜而起,yīn茎登时冲开鳞甲,探将出来。
他行功一晚,元气大复,见林月如生得面庞俊俏,肌肤白皙,比之赵灵儿的妩媚妖冶尚胜一筹,哪里还按捺得住淫性?顺手将她身躯扭转,挺枪便刺。
原来那蛇妖未谙人事,从来捉住女子奸淫,都是将yīn茎送在某处乱抽乱送,至于美女粉弯,还是娇娘腋下,倒也不拘一格。
先前因赵灵儿是同族同种,又肯配合,方能得其所哉,此刻隔着绸裤抵在林月如股沟之内,温温软软的极是舒服,不觉故态复萌,埋头“大干”起来。林月如又是羞怒、又感恶心,捱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尖声大叫。
那蛇妖一惊,顿住耕耘之势,探头过去查看,见林月如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窝里转来转去,心中甚是不解,吐出长信,送到她脸上嗅探。林月如只觉面颊上如有一条死蜗牛在拖来拖去,粘粘凉凉的极不舒服。
她此刻心中愤懑已极,一口口水迎面吐去。二人相距咫尺,那蛇妖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额角。那蛇妖大怒,双手齐施“嗤嗤”数声,将她身上衣衫扯得粉碎。
林月如中衣内仅着一只胸围,怒挺的双峰顿时跃然欲出。她生得身材修长,更兼胸前波涛汹涌,极为可观,比之江南女子常见的娇小体态颇有不同。那蛇妖见了眼前一团白肉,淫欲再难抑止,一伸手,按上她丰满的酥胸。
若依林月如的性子,原本说什么也不肯服输,怎奈女孩子最怕的便是这个话儿,当时只觉一股气冲将上来,眼前一黑,昏厥过去。片刻醒转,见那蛇妖兀自紧紧握着自己两座玉峰,眼泪哪还控制得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那蛇妖惯见女子啼哭,丝毫不以为意,仍毛手毛脚地大占便宜。林月如心知这家伙不通人性,没道理可讲,今日只怕难逃毒手,惊惧之下,突然大声叫道:“住手!你你等一等我有话说。”
她明知那蛇妖不懂人语,可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脱口便叫了出来。那蛇妖自然不懂人语,但鉴貌辨色,也隐约晓得她意思,果然暂且停手,等候下文。
林月如冷冷地道:“我晓得你是个畜生,也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我问你,你怪我放走赵姑娘,这才要拿我撒气,是不是?”
那蛇妖动了动眼珠,也不知是否听懂。林月如心中暗道:“这妖怪不懂人道,他将我捉来这里,不过是要占些手脚便宜,我权且应付一二,或许能保住贞操也说不定。
唉,大大女子能屈能伸,忍一忍便没事了。”转念又想:“不成,不成!这妖怪生得如此恶心,啧啧,我我怎能嗯,死便死了,我这就同他拼了!”
猛一抬头,见那蛇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双目赤红,泛着凛凛的淫光。林月如吃了一惊,赶忙低头,不敢和他眼光相对。那蛇妖等了片刻,心中微觉不耐,吐出长信在她乳头上轻轻舐了舐。
林月如向后缩缩身子,一咬牙,道:“好了好了,我晓得你不过是情欲上头,我我帮你便是。”慢慢伸手过去,小心握住那细长的yīn茎。那蛇妖浑身一颤,嘴里吼吼数声,眼光中满是狐疑之色。
林月如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我好心帮你,你可别得寸进尺。等会儿若敢耍什么花样,小心我我阉了你这混蛋!”说完这话,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好笑。yīn茎上黏液遍布,宛如一条去了皮的山药,又黏又滑。
林月如忍着恶心,缓缓捋动。那蛇妖虽口不能言,可是心智不缺,左掌抵在林月如背脊之上,倘有异动,他掌力一吐,立时便能要了她性命。这般弄了良久,那蛇妖毕竟是个畜生,如何耐得住性子?伸手去林月如腰间,唰地扯下她最后一片遮羞布。
林月如惊叫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蛇妖见了她雪白的下体,yīn茎登时硬涨如铁。他并非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可是似林月如这般美貌之人却天下少有,是以颇为好奇。
女人一旦由正面打开两腿,下身便显得格外丰腴,林月如丰臀挺翘,雪股滚圆,看来更为诱人。她心中羞愤,耳听悉索声响,那蛇妖似乎将头贴近自己双腿之间,细细查看。
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吓得闭气晕倒。紧跟着下身又是一痒,一条湿滑的肉棍直刺过来。林月如情急生智,双腿一缩,将肉棍牢牢夹住,心道:“这妖怪若敢强插进来,我我就立时自绝心脉。”
其实自绝心脉谈何容易?须练到极高深的内功境界方能施展此术。当今世上能达到这境界的总共也不过几人,她又哪里会了?总算运气不差,那蛇妖正当兴高采烈之际,一时并未觉察,林月如也乐得将错就错。
原来蛇虺交媾动作极小,但插入颇深,一俟进入,决不肯半途而废。林月如虽是处女,男女之事多少也晓得一些,自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假凤虚凰地弄了半晌,那蛇妖几度射精,兀自不肯停歇。林月如正自盘算脱身之计,蓦地里下面一凉,原来那蛇妖弄得畅美,不知不觉贾勇疾进,直捣黄龙。
林月如见他居然不守约定,欲将yīn茎插入,这可是性命交关的大事,岂容马虎?当即惊叫一声,双腿并拢,向他面门踹去。那蛇妖伸臂格挡,正中手腕,痛得龇牙咧嘴。便在此时,只听西首石门外有人破口大骂,跟着一人大步疾冲进来。
且说李逍遥接连被蛇咬中,毒性发作,昏晕过去。迷迷糊糊地过了不知多久,只觉额上有一只手掌在轻轻抚动。四周空气窒闷,既潮且热,那手掌却柔软冰冷,似是涂了什么灵药一般,指尖过处,清凉舒爽,甚是适意,渐渐的有了知觉。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未睁眼,鼻中先闻到一阵浓浓的香气。那香气似有形,似无质,却绝非林月如或赵灵儿身上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