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短信中还有那个远亲的详细地址,在离省城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城市里。王天齐想,说不定这些文件可以帮玉玲姐和她丈夫摆脱困境。他马上要去找赵副厅长的那个远亲,就是抢也要把那些文件抢来。张萍当然也要一起去,他们连夜开车往那个小城市赶去。张萍这些天来和王天齐相会都是开着她父母的车。
到了地方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那是一栋即将拆迁的破旧楼房,里面的住户都快搬完了,大概就剩下少数几家人还没搬走。赵副厅长的亲戚住在三楼的一个小单元里。
他们上前敲门,没有人答应,看来是没人在家。王天齐等不及了,就用他从五金店买来的工具将门锁撬开了,外间是客厅和厨房,还连着一个小卫生间。看起来空空的,似乎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王天齐进了里屋,从书架到抽屉到床头柜,一处一处地仔细搜索,张萍退出门外替他把风。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硬纸盒子,里面有一个信封和一些像是财务账目的文件。
有的文件上还印有省财政厅的字样,肯定就是赵副厅长所说的那些东西了,王天齐看看屋里再也没有其他看起来重要的东西了,就拿着那个纸盒子从里屋走出来。
准备把它带回旅馆里再仔细研究。他刚走到外间,耳边就响起一阵风声,一根木棍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将他扑通一声打倒在地,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王天齐醒了过来,觉得头上脸上很痛,身子也动弹不得。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被绑在一个木头椅子上,张萍也被困住了手脚,坐在地上,嘴里还塞着毛巾。
旁边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彪形大汉,正在用一根皮带在他脸上抽打。张萍一脸焦急,但是她嘴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脸也涨得通红,王天齐心想:糟糕,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赵副厅长在邮件里明明说了她那个远房亲戚是个复原军人,又是当保安的。自己竟没有想到他是在值夜班,随时可能下班回家来,这时那个彪形大汉说话了:“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
他又接着说:“快说实话,我不会问第二遍的!”王天齐正在考虑该怎么回答,那人似乎等不及了,飞起一脚踢在王天齐的胸口,将他连人带椅子踢飞,撞到墙上,连那木头椅子都被撞散了架。
王天齐重重地倒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眼里直冒金星,这时张萍急得要命,可是嘴被堵住了,没法开口。刚才她在门外站着给王天齐把风,因为这几天帮着王天齐分析案情她太累了。
就坐下来靠着墙休息,谁知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那个大汉走到跟前了她还不知道。现在她心里悔恨交加,难过得眼泪哗哗直流。那大汉看着他们笑了。
张萍不断扭动着的身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下腰用手托住张萍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又伸头在她身上闻了闻,说:“哈!没想到还是个极品女人,太好了!”
他好像没兴趣接着审问王天齐了,他走过来抓起一团破布塞进了王天齐的嘴里,然后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张萍从地上抓起来,伸手去撕扯她的裤子,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下身脱得光光的。张萍用力挣扎,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可是她哪里是这么个壮汉的对手?她的反抗只能让他更加兴奋。他的大巴掌打在张萍的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然后他一手将张萍按在地上,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他的大jī巴用力捅进她的yīn道里,两手在她的胸部又掐又捏。王天齐急得两眼冒火,可是嘴被堵住了,叫不出声来。
突然他发现,刚才那个大汉一脚将他踢翻,和他绑在一起椅子被摔散了架,绳子松了一些,他的手可以活动了,他一边活动着双手,努力想挣脱捆绑着他的绳子,一边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不去理会那个大汉对张萍的奸淫。
张萍被那个大汉奸得死去活来,她嘴里发出的“呜”声音,听起来跟女人极度兴奋时的呻吟声也区别不大。那个大汉的兽欲被刺激得越发高涨,动作也更加猛烈了,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王天齐成功地挣脱了绳子。
他迅速拾起地上摔成半截的椅子,抡起来用力打在那大汉的后脑勺上,然后他将那人从张萍赤裸的身体上拉了下来,骑在他背上用一截绳子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坚持了几分钟,直到他完全咽气,这时他才心疼地抱起张萍,替她解开捆绑着的双手,取出她嘴里塞的毛巾。
张萍眼睛哭得通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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