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中,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
但这绝代的佳人,竟是个天生的残废,那流云长袖,及地长裙,也掩不了她左手与左足的畸形。“怜星,你来了。”邀月宫主慵懒地从玉床上支起身子,说道。
她的手仍未从亵裤中抽出来,透过薄薄的亵裤,似乎有濡湿的液体从幽谷流出。
“姐姐,你看起来很寂寞孤独哟!要不要妹子来帮你松弛一下?”怜星宫主嘴角流出一丝笑意,走近玉床坐下,张嘴含住了邀月宫主的耳垂,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舔着耳垂的边缘。
然后,从玉颈往下一路吻去。邀月宫主的宫装不知什么时候已敞了开来,露出欺霜赛雪的玉体。
怜星宫主的香唇停留在她那高耸挺茁的椒乳上,突然张嘴将那粒紫葡萄咬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乳头尖端,邀月宫主的乳头几乎是立即就硬了起来。
她放松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妹妹给她的服务,感觉到那条小灵蛇在她坚挺的双峰上游走了好几圈。
然后又慢慢游动到一潭清泉似的肚脐眼里,优雅地戏了戏水,接着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钻进芳草萋萋的幽谷里。现在,怜星宫主跪在姐姐大张的两腿之间,眼前是姐姐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
她看到从阴唇里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怜星宫主俯下头,慢慢把香唇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姐姐的下体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她先仔仔细细地舔着肉洞的周围,然后扒开邀月宫主的花瓣,舌尖钻进了蜜穴之中。“啊”敏感至极的花瓣受到刺激,令邀月宫主一直强忍的呻吟逐渐从牙缝里漏出声来。
而当妹妹舔到充血的嫩芽周围时,她感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意,这种快意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邀月宫主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肉洞已经非常湿润了,妹妹的动作在她已经完全动情的情况下反而更加剧烈,她轻轻用牙齿轻咬着大阴唇。
这一来,更让邀月宫主大声淫叫,终于,邀月宫主跃身而起,抱住了妹妹苗条的娇躯,只听“悉嗦”几声响,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一件件落在玉床边,两具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相互搂抱着滚叠在床上,四只玉乳相对,两条香舌纠缠。
一具胴体均匀玲珑曲线优美,另一具则丰满白晰充满肉感,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
邀月伏在怜星雪白的娇躯上,下体不断地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丝无缝,邀月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怜星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我吃不消了。”这是怜星宫主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啊!好妹妹我也丢了”
邀月宫主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磨镜”令她们享受到从未试过的情欲滋味,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宫主,有外敌入侵绣玉谷!”邀月宫主闻讯,赶紧跳下玉床,快手快脚穿好衣裙,对怜星说道:“我先出去迎敌,你随后快来!”
说罢一阵风般冲出了卧室。绣玉谷口。邀月宫主如仙子乘风,衣袂飘飘。见到她现身,花丛里跳出两个手持长剑的轻衫少女,她们头上都戴着鲜艳的花冠,脸比鲜花更美,只是,在这美丽的脸上,既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象是以冰雪雕成的。她们垂手侍立,恭声道:“大宫主”
她们是移花宫的婢子铁萍姑、花月奴。邀月宫主冷冷道:“何人擅闯移花宫?”她的语声是那么灵动、飘渺,不可捉摸,她的语气是那么冷漠、无情,令人战栗,却又是那么轻柔、娇美。
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听见这语声能够忘记。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半天明月,也似乎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失却颜色。没有人答话。邀月宫主冷哼一声,突然长袖一挥,施出夺命神功。
那菊花、牡丹、蔷薇、曼佗罗、夜来香、天竺葵各种鲜花竟象蝇虻一样,被她蒲扇般的长袖扇得乱飞,赶得乱窜。无数鲜花在空中旋转着,杀气如炽,任何一朵都足以令人致命。
所有鲜花都向着绣玉谷的一端飞射,那里,隐藏着那个一身漆黑、只露出两只眼睛如鬼火灼灼的蒙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