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拼命抑制的欲火难以阻挡地燎原起来,他还想再作最后的抵抗,可是,张三娘一步步地向他走来了,她温柔地抱住他,替他一件件脱身上的衣服。燕南天胸脯如遭铁烙,徒劳地不停挣扎。
张三娘不由得愠火上升,嗔骂道:“你孱弱!你无能!连个女人都不敢碰,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燕南天被她这样一激,神情愤然了,当一个男人被当面咒骂成“无能”的时候,心头首先泛起的就是狂怒,因为它关系到大男子的尊严和荣耀,任何人概莫能外。
他一把将张三娘搂进怀里,大手攀上两座挺拔的圣女峰,用力地采摘峰顶嫣红的果实,与此同时,他的衣服已被张三娘完全脱掉,一具结实雄壮的男性躯体呈现在灯光下。
只见他浑身肌肉,条条分明,似钢筋铁骨,发达的胸肌随着胳膊的摆动如两个圆大铁球,左右滚动。腹肌两排三块,块块棱角分明,油光耀眼。小腹下,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茎。
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茎,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活赛一根珍贵的虎鞭。张三娘的柔荑握住了那根虎鞭,把它导向自己的蜜穴。
早已欲火如炽的燕南天粗野地伸出两手,从下面用力一兜,把她的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拖起,盘上自己的腰际,屁股往后一翘,再猛烈地向前一顶,坚挺粗壮的肉茎便狠狠戳入了张三娘那足以让每个男人发狂的桃源洞里。
“啊”张三娘娥眉微蹙,银牙紧咬,忍受着初次破瓜的疼痛。燕南天感觉自己的guī头前端碰到一层细薄肉膜的阻碍,随后便象冲破密闭的玉门关口那样“滋!”的一声,粗壮的阳jù在层层嫩肉紧束及湿滑yīn道肉壁的包夹下,一杆到底,直接深入到张三娘的子宫深处,疯狂地冲刺起来。
张三娘子宫内的肉壁急剧收缩,如同婴儿的小嘴般,开始不停地吸吮着燕南天胀大的guī头,与此同时,子宫腔壁的嫩肉紧紧地箍在guī头肉冠的棱沟上,象吸盘似的将两人的生殖器卡得严丝合缝亲密无间,使guī头上的马眼与子宫深处稚嫩的花蕊紧密地厮磨吻合。
一阵温热舒爽的感觉令燕南天的欲火更趋高涨。凭借那股冲动,他势不可挡地推送抽击,一手挽高张三娘的柔腰,怕它真要应手折断。另一手粗暴地搓揉她浑圆火热的玉乳,直把五根指头嵌入那堆柔滑的嫩肉之中。
突然,张三娘一阵剧烈的颠簸,全身抽搐颤抖,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象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上了燕南天的腰际,胯下那团坟起的嫩肉益发突出,如同一只贪婪的肉蚌,吃入了超出它胃纳的大香蕉,几乎令它胀破了肚子!
毕竟是从小练武的女侠,张三娘两条美腿的用力夹合之猛,使燕南天健硕的腰肢也有些隐隐生疼。他感觉到有一股浓烈热烫的处女元阴忽然由她的蕊心喷出,烫得他的guī头舒爽无比。
他开始更猛烈地、疯狂地、野蛮地冲击,每次都直捣黄龙,直抵花心。经过一番又一番狂野的撞、碰、冲、顶、插、抽、送,燕南天的身子忽然僵硬,丹田下二寸之地热力喷发,一道奶白色的元阳,炸雷一般轰入张三娘的花房之中,一滴也不曾外泄和遗漏
燕南天的神智完全回复清明,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当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的那一瞬,他感觉自己精力充沛,气劲十足,只怕就是让他打死一只老虎,也不费吹灰之力。他转过头,看见了仍在闭目休息的张三娘,心知是她救了自己。
他俯下身子,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可是,他瞬间又微皱起眉头,他想起了自己从小习武,成名后浪迹江湖,行侠仗义,既无积蓄,又无固定收入来源,如何能让张三娘过上安定的生活?何况,他和张三娘相识才几天,虽有好感,却非真正的爱情,别人会不会说他挟恩图报?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燕南天的两难处境张三娘心里当然也明白。通过一段时间相处,她对燕南天的秉性,有了一个彻底了解。他表面很冷,但心肠极热,完全是情性中人,只是不轻易表露出来罢了。
试想,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男子,对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女人,能撇得下,丢得开么?他一定会为她牵肠挂肚,那么,他还怎么继续去行侠江湖呢?她睁开美目,注视着燕南天清癯粗豪的面孔,说道:“燕大哥,你别内疚,也别担心。
妹子是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我知道你离不开江湖,中原武林也离不开你。我的伤已经好了,明天,我就回崆峒去,并且永远不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