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月奴又何必用上一个求字?请讲。”老妈子道:“明儿个咱们宫主也要喜结连理,鸾凤和鸣。宫主的意思,请姑娘明日在席面上,向新郎新娘敬杯酒。”
“真的?我一定敬!”花月奴爽快答应,旋又感叹大发,道:“二位宫主国色天香,能配得上她俩的,只怕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说到这儿,芳心一沉,暗想:“我那枫哥,不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么?”
当即心儿狂跳,一双俏目,紧紧盯住了老妈子。老妈子接着她的话茬,道:“你说得不错,咱们的新姑爷,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姓江名枫,绰号玉郎。”
花月奴猛地立起,忽又颓然重重跌坐,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老妈子没再理睬她,回身叫道:“请新郎入洞房!”旋踵,一个身穿新婚吉服、肩扎红绸的年轻男子,含笑步入房中。花月奴抬头一看。
天哪!这不是江枫的书童江琴吗?她本来就单薄的身子骨,怎禁得住这般沉重打击?顿时芳心如绞,头晕目眩“咕咚”一声,猝然栽倒,晕死过去。
“花姐姐!花姐姐”江琴惶然大叫。老妈子训斥道:“什么姐姐妹妹?她是你老婆了!”江琴期期艾艾道:“妈妈教训得极是。
不过,娶老婆是人生一件大事,好歹我也得知会我家公子一声。”“哪来这许多婆婆妈妈,简直不象个男子汉!”
老妈子脸色更冷,续说道:“也不知你哪一代祖上的坟头开了坼,被我们宫主相中,让你拣个现成便宜,讨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边说,边迈步朝外走去。
门,被她反手扣上花月奴心目中的新郎江枫,此刻正在碧荷院,打开门扇,向着院内大声叫喊:“有人么?替我通知怜星那小妮子,速到碧荷院来!”他的声色俱厉,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懑。
一听“夫婿”相招,怜星宫主兴冲冲地来到了碧荷院。“江郎,找我有什么事?”才见着江枫,不等落座,怜星宫主便迫不及待地发问。
江枫望着她那天真浪漫、笑语嫣然的神色,不觉打了个寒噤儿,暗道:“论长相,倒也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可行起事来,却一味的只顾自己,不顾别人,难怪她独守空房,嫁不出去。”
当下,打叠起十二分精神,微微一笑,道:“整天和尚般的枯坐参禅,闷死人了,好妹子,带我出去散散心罢。”一个微笑,一声央求,还加上一句“好妹子”顿使怜星宫主心中荡起涟漪。
正待答应,忽又觉不妥,道:“姐姐说了必须过了今晚,你才能走出碧荷院。”江枫惊“咦”一声,道:“你不也是移花宫的宫主吗,怎么事事要听你姐姐的呢?”
怜星宫主道:“她为长,我为幼,自然要听她的。如果到了明日,我就只有一小半儿听她的了。”说着,瞟了江枫一眼。江枫明知故问,道:“剩下的那一大半又听谁的?”怜星宫主羞红上颊,道:“你是夫主,听你的。”
“好妹子!”江枫似是激动得很,双手一伸,搭上怜星宫主肩头,温言唤道:“好妹子,提前一晚,把你那一大半给我如何?”怜星宫主再也把持不定“嘤咛”一声,靠向江枫胸前。
异香扑鼻,丽人在怀,江枫也差点儿东西不分,南北莫辨了,赶忙收摄心神,再度唤道:“好妹子,咱们走罢。”“咱们去哪儿?”怜星宫主有如梦呓,喃喃道。江枫道:“我想去你的香闺瞧瞧。”
从花月奴的言谈中,他获知她与怜星比邻而居,眼下,若能去得怜星居所,要与花月奴见面就容易多了,怜星宫主沉浸在柔情蜜意中,顺从地点了点头。却没想正要迈步,一个窈窕丽人翩然而入,正是邀月宫主。
“姐姐!”怜星宫主双手捂面,忙不迭从江枫身边退开。邀月宫主没加理会,看着江枫,道:“江郎,除了碧荷院,今晚你任何地方都不许去。”江枫火了。
吼道:“为什么?为什么?”邀月宫主道:“为了我们姐妹,也为了你。”旋又柔声道:“江郎,你要与人说话,有我姐妹陪着。想见朋友,也可以让路仲远来瞧你”“她为什么只字不提花月奴?”江枫蓦然一懔,再没心思听她说些什么,暗想:“今晚不许我走出碧荷院,路仲远又久久不见回音,莫非花月奴遇上了什么意外之事?”想到这儿,急智忽生。
顿时,一股狂傲神情上脸,扯过两把椅子,自己坐了一张,唤道:“怜星妹子,过来,陪为夫的说上几句体己话。”
怜星宫主一愣,瞅了乃姐一眼,到底不肯错过机会,款款走近,盈盈坐下,竟真的提前将“一大半儿”交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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