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赫然生着一张人脸,不过,暗苔与污垢将那张脸糊满,除了一双黑白瞳仁忽闪忽闪外,再也瞧不出任何属于个人的特色。
“公子当心!”那“蛇”突叫道,接着,双手一推,江枫当即滑开数尺。他从声音里听出“蛇”正是萧咪咪。掌风倏起,污水四溅。江枫讶道:“你要干什么?”
“将那几条小毒物还给碧蛇神君。”萧咪咪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显然在笑。续道:“咱们走罢。”取过蜡烛,晃腰扭臀,移向江枫。
危难既解,江枫忽然觉察出洞内臭不可闻。那臭味极怪,任你鼻子再尖,也无法细加辨别,简直是集酸、骚、腐、腥之大成,原来,这里原是地下的排水阴沟。江枫一时忍耐不住,鼻孔一抽,竟将隔宿的饭食蔬菜,和着胃液喷吐而出,弄了萧咪咪一个满头满脸。
混合臭味未除,又新加一股浓烈的馊味儿,萧咪咪几曾享受过这种“款待”?不过,为了能与自己选中的“皇后”双宿双飞,她倒是将恶心之感,硬生生压了下去,玉臂揽定江枫,纤指轻轻一按隐秘处的机关,洞中顿时响起一阵“嘎嘎”声,角落里现出一个小门。
萧咪咪拖着江枫,朝门内钻去。门内是一条地道,两旁是雕刻精致的石壁,壁上嵌着发亮的铜灯。江枫暗道:“好家伙,这地方居然还收拾得如此华丽豪奢,想来,萧咪咪不是个妖怪,也和妖怪差不多了。”地道不长,尽头处又是一扇门,门上雕刻着一些人物花草。萧咪咪推开门,门后面是一间厅堂。地下有这么间富丽堂皇的厅堂,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除了没有窗子,这里简直和地上富户的花厅没什么两样,陈设的雅致大方,还犹有过之。
厅堂里摆放着十几张椅子,上面坐着七、八个人。这些人都穿着宽大而柔软的长袍,年纪最多也不过只有二十来岁,每个人都长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他们虽然都是男性,但看起来和女子相似,一个个懒洋洋的,有气无力,象是全身没一根骨头。
可是,看见萧咪咪,他们就象是老鼠见了猫“唰”一声全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跪下道:“恭迎陛下回宫!”
萧咪咪嘻嘻一笑,回头拉着江枫,道:“这些都是我的妃子,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主人。江郎,你看我的“宫殿”如何?”“不错,确实不错。”江枫冷冷道“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皇后呀!”萧咪咪媚眼流波,风情万种“好了,乖乖的,先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污垢弄干净。”她的纤指轻轻地拂过江枫的身子,有意无意之间,封闭了他运功行劲的穴道。
“我也要去洗洗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不想把自己搞得全身污秽不堪。”两个“妃子”带江枫去洗澡,路上,江枫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都弄成一副不男不女,要死不活的样子?”
其中一人笑道:“你也莫笑话我们,三个月后,你会跟我们一个样。就算你有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她的。”
半个时辰后,江枫洗得干干净净,又被带回到厅堂里。离开很远,他就能听到厅堂后卧室中传出的淫声浪语。他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可是走近卧室,他还是被室内的淫靡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宽大的睡榻上,萧咪咪裸露出一身白肉,舒适地平躺着,几个“妃子”簇拥在她周围。
他们也都是身无寸缕,胯下的阳物翘得高高的。其中两人分跪在两旁,一人捧着一座颤巍巍的圣女峰在舔吻,那两颗嫣红的葡萄在他们的嘴里吞进吐出,不断膨胀着。
大张的玉腿间,也跪着一个人,长舌象灵蛇在草丛中穿行,忽而钻进粉红色的肉沟里,忽而蹿上凸起的珍珠粒,不时带出点儿淫液浪汁,沾湿了覆盖着牝户的浓密细柔的阴毛。
萧咪咪的玉手里,一左一右分别攥着两根粗大的阳物,一边极富挑逗性地缓缓搓揉,一边微闭双眼,静静享受着服务的快感。
渐渐地,萧咪咪心中的欲火似乎不可抑制地燎原开来,她欠起身,摆出女皇的威势,示意身边的一人在榻上躺下,粗长的阳物高高翘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萧咪咪飘身而起,轻巧地跨坐在他身上,扶住那根阳物,对准了自己的桃花蜜穴,耸动雪白的丰臀“滋”一声,那根“刺破青天锷未残”的利剑,便被严严实实收进了温软潮润的剑鞘里。
萧咪咪开始扭腰摆臀,在那人身上一上一下地套动着、驰骋着。飘逸的长发、颤动的乳峰、忽隐忽现的粉红色秘谷、浑圆翘挺的白臀令室内的人全都看得呼吸粗重、目定神呆。“你们还呆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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