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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柔刚从阵阵快意中醒了过来,同时没察觉粥便一点点的吸入了口中,很是香甜滑口,胃部的饿意,也渐渐的被抽空。只是她就这样一口口喝着粥,不知喝了几碗,直到不知不觉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泪珠似是夹杂着女孩的一丝不甘,一丝委屈,一丝心酸,还有许些莫名的情绪。李凡紧握着发白的拳头。
从没有一次这样的心中痛恨自己,鄙夷自己另一边,李母在屋外将两人间的那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看在了眼里,不过,她看到的也仅仅只是李凡在喂女孩而已。
日薄西山,已是黄昏。天边的残阳照射在屋外一角,斜阳昏沉笼罩于峰峦之上。枝头的鸟儿也似觉得天色已晚,纷纷飞离了树梢,四散飞去。昏暗的薄光照射下,峰顶散发着股子宁静祥和的味道。一切尽显迷离。屋外秋千在微微的摇晃着,家畜也各自吃着食儿。屋子内,三人围坐在桌享受着晚间的美味。
这间小屋一直以来便是李凡母子二人,如今儿多了个姑娘,李母自是高兴。秦婉柔养病的几日内,也不知怎的花言巧语,将女子哄得眉眼皆笑,心花怒放,看着那如花似玉般的美人儿,李母好就觉得那是天上赐予她的儿媳妇,心中乐开了花。
女孩初愈,李母便操刀做了一桌的美宴犒劳未来的儿媳。饭桌之上,李母热情的为两人盛饭夹菜,不一会儿两人的碗里都盛满了大虾鳕鱼。
李凡知道眼前妙人喜吃鳕鱼,为讨佳人欢心,将自个碗里的一块鳕鱼夹给了女孩。“笨蛋,没看见这里满了吗。”女孩狠狠地瞪了李凡一眼。
便笑着将鳕鱼夹给了李母。随即忽视掉男儿与李母热络的谈笑起来,李凡自讨了没趣便在一边埋头吃饭,一声不吭,时不时的偷瞄女孩一眼,看看佳人反应,看到女孩与娘亲谈的甚欢心中高兴地同时也不由郁闷起来:“怎的我就从中搭不上话呢。”
几天相处下来,女孩理都不理自己,缠得紧了换来的便是佳人冷言冷语的嘲讽,不过李凡心中却是有一丝莫名的庆幸。两天前李凡得知女孩名为婉柔。
不禁心中大赞着佳人芳名,而李凡又忍不住瞧了女孩一眼,谁知正好对上女孩那明眸盈皓的眸子。秦婉柔薄嗔道:“色胚,看什么看,再看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睛。”李凡只得底下头去,不敢再看。
女孩宜喜宜嗔间勾得男儿魂都酥了,面对着眼前佳人李凡可真是什么法子都没有。李母在一旁咯咯笑着帮两人打着圆场看着那如蔫瓜一般泄了气的李凡不由暗骂一声:“这孩子,也忒没出息。”
“女儿家心思多变,凡儿这孩子日后怕是要多吃苦头了,而婉柔这姑娘外柔内刚,性子怕是撅着呢。得给这两孩子多造些相处的机会。”
李母转念就想好了一切。李母随即举起桌上的酒杯朝着秦婉柔敬去:“婉柔姑娘,伯母这里先干为敬了。”说着便喝了杯里的酒酿。
秦婉柔楞了一下立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夫人客气了,该是晚辈在这里敬你一杯才对。”说着两人又端起杯子饮尽了杯中酒酿。
杯中酒酿色泽圆润,味儿清甜可口,散发着股清香之气,秦婉柔不禁大赞:“夫人,这酒尽如此香甜,婉柔在家中也很少喝到如此美味佳酿。不知出自哪里。”
李母听到夸赞乐呵呵笑道:“婉柔姑娘有所不知,这酒是伯母自己酿的,材料就是山后那葡萄果梨。”秦婉柔听后惊叹道:“夫人真是好的手艺。
婉柔自愧不如。”因李母的关系,桌上还算是活跃,不至于太过尴尬,当然某个人至始至终都未说出一句话来。饭毕后,秦婉柔避开李凡将李母拉向一声旁凑耳小声说道:“夫人。婉柔想去屋外的温泉池净净身子。”
“那自是可以,可别说屋外这温泉可是天然的孕育的姑娘家的多泡泡对身体是大有益处的。”李母说道。“只是还望夫人您看住那色胚,别让他走出屋外。”随后秦婉柔扭捏的说道。
李母看着秦婉柔做了个我明白的表情笑嘻嘻道:“婉柔姑娘,你放心。那小子敢偷看,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秦婉柔俏脸一红又凑到李母耳边说了些什么。才缓缓走出屋外,而李凡看着两人背着他一边说话,低哼一声,久久不语。
似是看到秦婉柔走出了门外有些好奇,不过有些事他还是懂的,既然婉柔姑娘背着他,那自然是不希望被他知道的。
他也就不想再多事,以免惹得姑娘反感,一会儿李凡看到娘亲怀中抱着一叠衣服走出门外还不忘给自己一个警告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写着,小子若走出来,便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