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在胯下骑得酥烂,不过三五日必要亵玩整治一番,这侄女婿不但不知,还请他听戏宿娇,真真是有趣的紧。
且说这吟风楼,坐拥繁华,规模颇具,要在宏京戏楼里称第二,任谁也不能称了第一去,其间奢华雕饰,镶金带玉,处处不落凡品,上中下一共三层,中间是挑空的中庭,内设高台,四面均有小间雅阁,每间都是里外两道门,外门是进客用的,内门拉开后,是三尺来高的镂刻围栏,正是为观戏所设。这吟风楼平日里来往的,不是达官也是显贵,若说光是冲那“吟风楼”的招牌。
也不尽然,挑梁的锦程戏班也是原由之一,都是搭台唱戏,手段却不相谋,这锦程班的于老板,那简直是权贵老爷们肚子里的蛔虫,你爱的想的,哪有他猜不透的,去年宏景多宠男风,他便捧了个小玉官出来。
台上唱戏,台下陪宿,招揽了不少红火生意,今年又是恋幼贪鲜之年,于老板四处张罗女童男娈,都不过八九岁光景,一翻整治调教,个个是粉妆玉琢,嗓娇肉嫩的招人疼怜。
每月初一,都是达官贵人们尝鲜品艳的好日子,包上一间雅室,斟上琼江玉液,与两三好友共亵玉梨春蕊,再听听戏唱唱小曲,早已是吟风楼一景。
邵瑾虽然一颗心早拴在西院里,但男人不外乎贪鲜爱嫩,再加上景予和敬云一番撺掇,也便无不可的来了。
“三哥怎得如此迟磨,叫我和叔叔好一通等。”景予放开怀里一个伶官,施施然站起,将邵瑾迎入室内,两边有机灵的丫头给除了大氅,引着贵客落坐,香茶斟起,玉液满杯,递了绸绢净手,邵瑾见着服侍得好,自然少不得打赏碎银。
“表叔到是来的奇快,原是雅兴催人啊。”邵三郎见表叔胯下腿间,正跪着一娇娃童女,钻在袍子下面服侍他肉棒龟眼,打起趣来。
敬云被那莺雏小嘴,吮吸的正是妥贴,精门一阵阵波荡,忙把手招道:“贤侄快来试试,这于老板带的人,品萧之技越发精妙了,侍弄的人好个畅美。”赵轶为了姽嫿,把好的全给邵瑾留着呢,当下击掌三回,侍女福了身去了。
不多时带回一女童,长得是清眉俊目,樱桃小口,不过七八岁光景,身长不及男子腰眼,甚是鲜嫩,水灵灵的直道能掐出汁儿来,笑着把她往邵瑾怀里一推,道:“这女娃娃还是个在室的,于老板想藏液起来,我却便偏找了来,让三哥给她破了身子不可。”
“这如何使得,如此厚礼,逸真岂敢。”“三哥若要多言,便是瞧不起我赵轶,你我兄弟,何必拘礼,好生享受便是”
他稍微一顿,道:“倘若它日哥哥若是有了好的妙的,也给我想着点就是。”邵瑾哪里知他安得什么龌龊心思,自然满口答应,伸出手,把那女童抱在腿上听戏,小小个人儿,不过团团一点。
一问她名讳,却是个叫画屏的,胸中一动,道:“我便叫你画儿好了。”女娃娃早叫戏班子里的嬷嬷打怕了,老老实实的任人搂着,头上梳双髻,鬓旁垂璎珞,脸上抹了个粉白,小嘴涂了个桃红,邵瑾尝惯风月,最不爱的便是那胭脂膏子,食之恶心,取绢布蘸了茶水给她擦抹干净,这才轻轻点点的啜了一下嘴儿。
敬云笑道:“侄儿这是何故,若要嫌弃,不如给我好了。”这时高台上大幕一拉,正是一出贵妃醉酒,小玉官扮杨太真,环佩绕翠,罗裙宫装,身段窈窕,袅袅婷婷,开口便是幽幽怨怨的腔调子: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干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赵景予一听,心中笑道,这邵府里的小婶子,可不正是嫦娥抛了月宫,仙女下了瑶台嘛,想得他又是痒又是酥,搂着小官亲了会嘴,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酒,那边敬云已将跪着的女童扶起,衣袍一落,抱在怀里腻歪,也是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吃食,只逸真这个平日里急色的,到是涵养起来。
搂着画屏纤腰絮絮说话,偶尔调笑几声,亲咂个耳垂珠子。敬云喂了女童吃酒,此时已有三分醉意,挥退左右侍女,准备好好大干一场,就问怀里的女童画棉,道:“小棉儿,你可想爷入你的珍珠蚌不想?”
这雏妓虽才九岁,已接了半年的客,生知是躲不过去,不如痛快应称,好少受些皮肉之苦,再说这敬云相貌堂堂,白净英俊,手段又风流的紧,嘴巴身上也无熏人异味,却是个不招人嫌的娇客,她滴溜溜的一双凤眼,含羞带怯,十分妇人样貌,小手往下一伸,隔袍握住男子硕大的物事,道:“爷的阳物忒是鲁粗吓人,画棉只怕受之不住,还要请爷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