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着三公子走一趟,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着,邵瑾直冲进姽嫿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沈一沉,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
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着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着,将整条粗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
姽嫿趴在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着,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邵珏道:“婶子美么?”“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着在guī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着美人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guī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
大叫一声“不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guī头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肏穴,我让你不肯收!”
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呛的头晕眼花。姽嫿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么,可曾伤着?”“婶子莫惊,不碍事。”
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嫿居然追下来,扑到他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么?”
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嫿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着邵珏嘴角的血丝,咂到口内吸着,拭弄干净后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么突然对二哥这么厚爱,他不信,他不信!姽嫿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姝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嫿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着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子才是真心的啊!”这一时,什么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珏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着勾着诱着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着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着,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着姽嫿,忍着下巴上的疼麻,揉着美人后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着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心道:姽嫿啊姽嫿,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之貉。
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只有我冷辰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
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着瞧!”又对姽嫿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