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着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着痴痴笑起来。
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着,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着抬起来。
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姽嫿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
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么。”“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
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艳不可方物。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着,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着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艳,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着迷的看着,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yīn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
跪起身,握着guī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姽嫿一对乳尖给guī头轮流亵玩着,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着她的小脸转过,又将guī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
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着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的叫着,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yīn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guī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chā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guī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