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姽嫿动动唇,眼睫微垂,袁冕拍拍她俏脸儿,道:“别指望他能救你出去,这里隐蔽的很,谁也找不着,足让我们快活。”
他握住她秀腮,往内一掐,强迫她张口交接,舌头抵入搅动,姽嫿“嗯”的一顿呜咽,被他又吸又吮,要吃人一般的吻法。
“好宝贝,可真甜”袁冕一手扳着小嘴儿亲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她的锁骨藕臂,只是那细滑的皮肤真太销魂了一些,掐住她嘴儿的手松开她腾出来,姽嫿趁着他的舌头深顶之际,狠命的一咬──“哦──!”
袁冕大叫起来,两手掐住姽嫿的脖子,才将那鲜血直流的嘴巴脱出来,吐出一口血水,喷到地上,他竖眉立眼,凶相毕露,手里竹箫一扬“啪”的一声,抽在她白莲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痕,浮突肿起,姽嫿痛得浑身一缩,就像被蜂蛰了一般。
“敬酒不吃吃罚酒?嗯?谁不知你是个祸乱邵府的狐!东西,装腔作势的小娼妇!找死!”他把被儿一掀,露出她一身嫩豆腐似的娇肤,与大红肚兜相映成趣,再看细腰如柳,腹如白碧,两腿间那女儿私处,光滑紧凑,香馥馥,软绵绵,鼓蓬蓬,竟如一个在室的处子幼女,十分可爱。
袁冕把眼睛都看直了,姽嫿羞愤的想要夹紧腿儿,只是无法,手脚都给绑住,穴户大开,叫那淫坯的一双色眼,饱览一室春色,连个躲避的去处,也遍寻不着。
“妙极、妙极!”袁冕叠声称好,把个竹箫的殷红穗子,在那花谷处刷动,游移,姽嫿但觉又痒又辱,扭腰晃臀,挣动起来“好美的牝户,娇娇,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会弄得越是带劲儿,哈哈!”“畜牲!疯狗!”
“小浪蹄子!我叫你骂我!”他一扬手,夹着风声的一箫又抽在她腿上,姽嫿“啊──!”的痛叫。
袁冕解衣上床,道:“要不是看你生得美,早叫你身首异处。”他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拿来一只烛台,平放在她肚脐处,那倒扣莲花似的底坐,颤微微的似乎一触即倒,上面泪烛汪汪,灯火煋煋,袁冕又道:“不要乱动,要是烧着了,烫着了,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他手执竹箫,用那穗子撩拔她的私处,在那花唇上打圈,用竹箫一头在挑开左右,在花蒂上轻刺,姽嫿呼吸一促,他紧接着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着兜衣揉动两个奶儿,这两厢夹击之下,姽嫿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顶,烛台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着她一声娇脆的痛叫,烫在皮肤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手一挥弹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烫红了,可不要再动,小心要吃苦头的。”“下流!”“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袁冕一翻烛台,往她身上一浇。
“啊──!”姽嫿烫的一阵抽搐,秀眉深楚,银牙紧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观之,更是色心狂发,淫兴勃勃,裤裆里一根阳物,胀大粗硕,铁一般火热坚硬,高高的支在腿间,他将那裤带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里撸动,拆开一边绳结,握又她可怜可爱一只莲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户青光乍泄,两片花苞围着娇娇软软一处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舔得小牝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淫贼,畜生!”“呵呵,畜生也好,淫贼也罢,如今都做得你的亲丈夫,肏肿你的淫穴,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袁冕跪起身子,把个八寸多长阳jù,顶在她的穴口,捻来弄去,左右摆晃,整治的不亦乐呼,口中连呼奇妙,道:
“好妙穴,这光白无毛,紧窄香馥的,哪里像个妇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之极,哈哈!”说着,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涂到阳jù上,guī头一耸,顶开花唇,用力插去,姽嫿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强闯而入,塞了个严严实实。
“啊怪不得邵湛爱你着实爽利的紧”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发疯,那小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阳物美得魂不附体,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着guī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他挺腰晃根,钳住她一只乱踢的秀腿,压到她胸前,姽嫿一腿儿直,一腿曲,把那秀户穴口拉成一线,四周的薄皮紧紧绷着,中间那张小嘴儿被强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绕错,虎虎生威,吐不出来,只好困难的吞咽着。袁冕乱捣乱晃,打桩一样往里插入,几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里却干涩难行,如今被他强行冲闯,顶开通道,只觉得的肚腹中一阵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