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为迟。”
“三弟不知,这样更为有趣,又道:“看她已晕厥,好妙人儿,一碰她的身子,便知以前些许个莺莺燕燕的都不过粪土一般。
哪有她这样的好货色?着实爽利快活的紧,一副妙穴又会吞又会夹,也难怪邵湛爱她,一回来就伸着手找我要人,嘿嘿,偏不给他,等我肏烂了弄够了,再着人给他抬回去吧。”
说到这,三皇子提起“现邵湛就在府外,看情形也有百来人之多,二哥快别再干这荒唐事,与我出府迎接,早些安置了忠贞夫人,才是是上策。”
“怎么?堂堂皇子,还怕他个区区武将不成?就是弄他的女人了,又能怎样?”说着猛将鸡吧疾风聚雨一般的肏捣,还拉了三皇子的手来就姽嫿的酥胸,笑道:“你也来摸摸这小娘子肤白肉细,可真销魂”三皇子一双手按在姽嫿妙乳之上,只觉得滑滑嫩嫩如豆腐一般。
两颗嫣红的小果子挺起,扣在他的掌心里,硬硬如小石子,两颗嫣红小果子挺起十分逗趣,磨得人心痒如蚁蚀,气血一阵翻滚,竟将胯下那头猛兽一叫而起,直愣愣的顶在裤子上。
袁冕一瞧,又哈哈大笑,袁晔窘迫难当,将将收回大手,垂立两侧。“臊个什么劲儿,不就是比别人漂亮点嘛,鸡吧一插,还不都是给男人骑的女人。”
袁晔不敢苟同,道:“二哥你这是什么话,有失皇家体面。”“兄弟,说些荤话又有何妨?”
袁冕又去抓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之处,阳茎正一下下的干弄她的嫩穴,两片花唇绞得死紧,蜜汁汨汨而流,一片滑腻。
“你来摸摸看,这小娘紧也不紧?真是好东西,又嫩又软,还暖烘烘的醉人,就不信你对她没意意,还是早想着上她,偏偏要装成个正人君子,只能瞧着我干,哈哈!”
“二哥也忒没正经,那邵湛就在府外,还来与我玩笑。”袁冕充耳不闻,只道:“抱着她。”把鸡吧抽出来。
让袁晔抱在怀里,拉起她一条腿又从前面耸入,guī头一冲入底,插入花心,一阵紧捣猛抽,袁晔抱着姽嫿给哥哥奸淫,软玉温香的小身子煞可怜,袁冕把她两腿拉的大开,站着一顿激烈的肏干,大汗淋漓而下,好不快活,只觉嫩肉儿包夹的紧实,一吸一拉龟眼儿酥麻,战兢兢几个耸插,撞得袁晔差点站不住身子,才知二哥已经泄洪在姽嫿身子里。
管家推说皇子们不在府里,可邵湛接得贤妃给的密报,哪会有错,当下不信,带着几个亲信,往里就闯,皇子的侍卫拔刀阻拦,可哪里是邵湛对手,一时间万夫莫开,洪水一样节节败退,往里就邵湛威风八面,手持宝剑,一步步杀将进府。
只见,影壁后面空无一人,游廊林园也静谧森森,看来家丁侍卫都到前面来了,这内院里到无人把守,邵湛带着人且行且走,四下里张望,这时听得耳畔一人调笑道:“邵将军好大威风,连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您这是找谁啊?”
邵湛定晴一瞧,二皇子袁冕袍带松散,似是刚起身,头发只在脑后松松一挽,状态随意。将军剑入鞘,上前施以一礼,道:“臣不敢。”袁冕打鼻孔里“哼”一声。
“怎么着,找弟媳妇找到我这里来了?”“皇子所有不知,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微臣一来是探寻弟妹,二来也是保护殿下。”
“哦?保护?”袁冕把手一指,问道:“那依你看这山贼就在这府里喽?”邵湛斟酌道:“臣虽惶恐惊扰了殿下,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么说,不让你搜一搜,不肯罢休了?”袁冕凤眼一挑,邵湛这时再观其面,只见几道血痕,殷红点点,似是妇人抓出来一般,心下疑惑,隐隐的恼怒──莫不是姽嫿已遭了不测?袁冕面上冷笑,把手一挥“即如此,将军请便。”
邵湛又施个礼,对手下道:“皇子既然给咱们行了方便,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可别让这伙猖狂山贼,有机会惊扰了殿下。”“。”
众手下得了令下去,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不多时纷纷来报,邵湛面色越发凝重,袁冕挑着眼儿看,微露讽刺,笑道:“怎么,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搜,山贼莫不是得了什么准信儿,先大将军一步,藏匿起来了?”
邵湛哪里是寻什么山贼,来找姽嫿回去,皇子这般态度,料是也是不肯给,但是怪就怪在,这人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抬首就问:“微臣敢问二皇子,三皇子现在何处?”
“哦,原来你不是来找我”袁冕把折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起凉风,道:“这个么”“怎样?”二皇子呵呵一乐,道:“我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