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他,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林天龙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别动。”秦清芸突然地站起来。
他没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他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林天龙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荡漾起来。
“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她要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张开啊?小傻瓜。”
天呐,林天龙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他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他的赞许还是调戏。秦清芸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乳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他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龙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他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是一条红色的溪流引诱着一个男人步入他没有森林的双峰间纵横的沟壑如优美的曲线流淌着动人的音符弹奏着一曲彩云追月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红色的溪流承载了罗曼蒂克的诺亚方舟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隐含的情感委曲想抚平彼此心灵的那一抹划痕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在肖邦的小夜曲中一起陶醉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他不敢动,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发现了他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我遇见了情场杀手。”
林天龙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林天龙把肉根向前挺了挺,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林天龙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
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