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
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
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春水花蜜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
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
当一切收拾停当,林天龙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你全部吞了?”秦清芸从乳沟间吃惊的看着他。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他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秦清芸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
林天龙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他没法不冒充强者,而让她安然于他的怀里。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
也许他现在不配谈家,因为他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他没法逃避。这会是他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他家里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
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
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他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折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
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他抱着他生命中第二个与他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他招手。
而他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他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林天龙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他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他想起了她给他说的“林间甘露”看来他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