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靠在放低了的座椅上,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悠闲的样子。
“哪来的这么多条件?小坏蛋!”她笑骂着,手指在肉棒上又套弄了几下才抬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在驾驶席的地板上把两脚的高跟鞋踢掉了,往后背靠在车子中柱上,把修长的双腿从排挡上边伸了过去,用细腻的丝脚把干儿子的肉棒轻轻夹住了,用双脚的脚底相互摩擦着,干儿子的jī巴在丝袜的摩擦下膨胀得更加厉害,时不时地前后晃动着。
“噢,爽死了,干妈,我喜欢您这双穿了丝袜的小脚。”干儿子仰着头呻吟着,还不住地把下身往上挺。
黄婉蓉左脚的袜尖压在干儿子的阴囊上,轻轻压着他两粒饱满的睾丸,右脚的袜尖则顺着他竖立着的肉棒周围来回滑动,粗大的jī巴火热火热的,热量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传到她的脚趾上一阵酥软。
看着干儿子那愉悦的样子,她小腹下的那团火也开始慢慢烧了起来,两腿中间那个部位刚才被干儿子粗鲁地搓弄了几下,已经蠢蠢欲动,再经过连番几次的湿吻挑逗,饱满肥厚的阴唇情不自禁地张开了,丁字裤的小布条陷进了肉沟中间,一小股黏糊糊的液体从yīn道里流出来渗过裤袜顺着大腿内侧淌在了皮质座椅上。
随着她的双脚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干儿子几乎整个下半身都抬了起来,不停地挺送着,像是把她的一双小脚当做了yīn道在抽chā,嫩红的guī头在丝袜的摩擦下越来越热,变成一种猪肝一样的颜色。
“噢干妈舒服。”干儿子伸手用力撑在了车子天花板上。黄婉蓉知道干儿子的高潮快来了,赶紧把双脚收了回来,起身把半个身子俯趴着靠在了他的肚子上,张嘴一下子把他的jī巴含住了,她把嘴紧紧并拢着,干儿子的guī头几乎是顶到了她的咽喉位置,让她一阵反胃,她扶住干儿子的大腿,嘴巴紧紧含着他的jī巴上下套弄着,还不到十下干儿子的肉棒就一阵急剧的抽搐,紧跟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舌根上,她没有张嘴放开干儿子的jī巴,让他尽情地扫射着,直到他的肉棒软了下来。黄婉蓉把完全散落下来的长发从脸颊上往后捋了捋,张嘴吐出了干儿子的阳jù,一只手从仪表板上方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干儿子。
然后自己也抽了几张,低头张嘴把干儿子射在嘴里的一大滩白花花的精液吐在了纸巾上。“干妈,谢谢您。”天龙缓了口气,从座椅上坐了起来,搂着黄婉蓉的颈脖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几下。
黄婉蓉拧了拧他的耳朵,转身提心吊胆地看了看车子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车子发生的一切,她回到驾驶席上调好座位坐好,对着后视镜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干儿子用纸巾把下体清理干净以后也把裤子拉了起来。
到了公园,进了寺庙,来到算命的和尚旁。“请问两位施主求何签?”“大师,我们求姻缘签。”“那好,你们二位各抽一签,然后合一算。”看完两人的签后,和尚满脸的奇怪。
“二位的签,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签,请恕我直言你二位的姻缘很复杂,我只能算个大概,从上签看,你二位姻缘前的关系就已经非常密切了,无纲常而有纲常,有天伦而无天伦,现在的关系不可长久,从下签看有峰回路转,二位的姻缘虽不太合人道,但却未违天道,如果二位施主能广结善缘,对你们有负与人的人,尽心关心爱护,真诚以待,舍身以救,有情人就一定终成眷属,并相守一生。”
黄婉蓉和天龙面面相觑,心底暗叹和尚所言不虚,他们虽然无纲常却是义母子,有母子天伦如今却已经不伦了,真是被和尚一语说破了。
“在无数次的轮回中,一个人在不同的轮回中和不同的人结合,上一世可能是夫妻而下一世有可能是母子,再下一世又可能是父女,或其他。
所以尽管关系复杂,只要不违天道,就可以了。用你们能懂能做到的说,就是要好生的善待你们的亲人,朋友,珍惜眼前人,真爱有缘人,多结善缘,你们会幸福的,这一点要牢记。”
“多谢大师的真言,我俩一定牢记,他日如成就婚缘我一定来还愿!”出来寺庙,两人都不语,租用了帐篷和装备和山地自行车,工作人员交代:“你们夫妻俩不要走太远了有事情好通知我们,前两天有人说好像碰到了狼的,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