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林天龙故作傲然地道。“怕?像死虫一样的东西,还值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难道还要老娘伺候你吗?服侍你一次可没规定要负责将你的东西弄硬吧?”柳萍萍冷笑道。
“我靠,什么叫服侍啊?没事,也没说软的就不能做。你上来吧,也许会出现奇迹呢。”林天龙嘻笑道。
“哼上来就上来,你以为我怕你?硬不起来就早说,老娘还想早点下班呢。”说着,柳萍萍张开双腿,跨坐到林天龙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几下,尽管不愿意接触。
但是她外阴唇的软肉还是与林天龙那瘫软的性器产生了摩擦。尽管压抑着摩擦兴起的些微热力,但是柳萍萍还是觉得阴唇部位乃至阴门都有一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丝丝地赞动着。
而且随着她无意识地放松腿部的支撑,将胯部与林天龙的性器贴得愈来愈紧时,那股酥痒的热力就愈来愈大,不知不觉她已经不再抗拒这种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触她的身心。
因为紧缩导致摩擦的生热愈多,并且柳萍萍明显感觉那根瘫软的性器正像苏醒的大龙一样,开始有了硬身昂头之势。
这势头来得飞快,再经过几下摩擦后,柳萍萍已经觉得胯下夹着根火棍,她想退缩,可是已无退缩的搛会,因为心里犹豫不决,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让那性器硕大的蘑括头抵在她那菊花皱褶的后庭位置。
然后顶在阴会穴部位,肉贴肉的摩擦。柳萍萍只觉得yīn道内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声,阴门想要夹紧。
但是因跨坐之势来不及做这个动作,于是只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阴门内喷出,直接浇湿了林天龙那拫已经显出狰拧的硕长根器。
高潮一出,柳萍萍的身体瞬间有些发软,不禁习惯性地往林天龙胯部坐去,不过这一次没有坐成,因为中途便被林天龙双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
“你做什么?”柳萍萍喝问。“现在不能坐,否则我这里岂不是要被你坐断了?你刚爽了,现在该我了。”
林天龙将根器顶上柳萍萍的阴门位置,根器强硬,精血流动引起的弹跳使之小腹不断抽动,就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阴门外的阴唇,让柳萍萍不禁生出一丝渴望。
“做就做,我难道会怕你?”不等林天龙进攻,柳萍萍已经主动一沉腰,硕大的蘑菇头挤开狭窄的门户,淌着泥泞的道路向钻地龙一样向她身体深处一路推进。
“啊”柳萍萍忍不住仰首发出悠长的呻吟,胸前双乳飞出诱惑的乳浪,说道:“你那东西细一点会死啊,这样好胀、好长,比炎都山那回又粗大了不少呢”
柳萍萍的yīn道简直比处女还要紧窄,而且里面泥泞火热,简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炉一样,让林天龙都忍不住精关微松,一时没忍住,胯下使劲一顶,硕长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块褶铍绵软的极腻软肉处。
“嗯”柳萍萍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悠长婉转、起伏跌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此时的感觉。
林天龙只觉得她的yīn道内一阵紧缩,花心软肉更像一个唧筒吸盘一样,攀附在他的的蘑菇头上吸啜着,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上的美妙,可惜,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随着柳萍萍全身一抖,双腿像盘根老树一样紧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热的液体从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当头浇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间的热度甚至让他起了灼烫的感觉。
柳萍萍本来不想扑到他的怀里,不过激烈的髙潮让她失去了理智,阴精泄出引起的瘫软让她的腰肢短时间内没了力气,最终不得不依偎在林天龙的怀里。
“萍姨妈,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高潮两次了?看来你压抑很久了吧!是不是从炎都山回来就独守空房了?”
林天龙附到柳萍萍耳边笑道,才想起陈立国已经死了,柳萍萍和孟云静一样成了寡妇了,他只好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带分散她的注意力,让柳萍萍浑身打了个寒噤。
不过这寒噤来得快,去得更快,事实上,这个寒噤只是说明瞬间的疲倦刚刚退去,身体内抑已久的情欲正在彻底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