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毕现的家伙,那头竟有鸭蛋般大小,根部粗壮,通体漆黑。
哗啦啦一顿瀑泻,就是倾洒出来的也听着那么雄浑有力。慕容玉洁突然觉得自已很可耻,很下流,但却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她惊一声:“你怎就在这里尿了。这么粗鲁!”“做工人就这样,别见怪。”
林天龙故意咧着大嘴笑着。慕容玉洁急急逃也似地从后天井出来,那门让他给挡了,她就等着他给她让开,他那时也低下头睇视着,他的目光溜进了她的衣裙宽忪的领口,窥到一抹粉色,那是她的乳罩边缘。
就听见他在她的耳后咕哝着:“好美啊。”慕容玉洁觉得后背上有针芒在剌,她确实穿得少了点。上身是黑色的低胸背心,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高高翘起,摇摇欲坠。韩云海已经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还有牛肉干、花生米,烧鸡以及一些卤食。
当然有慕容玉洁喜欢的薯条。慕容玉洁学着他们随便找了块木墩垫着屁股,木墩的粗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样隔着裙子舔她的屁股和大腿,痒酥酥的。林天龙煞有介事地吩咐着小伙计把手头活都歇了,就在地上围成一堆喝着啤酒。
男人一喝上酒,嘴里头就不干不净了起来,都是些黄色下流的段子,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嘴里更是没遮没拦。
当然没有顾及慕容玉洁一女子在场,全没半点婉转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劲。小龙,现在慕容玉洁知道他们这样叫他,他是负责木工活的木匠小师傅,他说:“这女人偷着人,你就是成天跟着她,她也有那门的心思。”
他就蹲在慕容玉洁的斜对面,那宽忪的短裤以及两腿之间挺硬的一柄恶物也就露了出来,同时以贪婪、淫念强烈的眼光呆望着她,攻击着她。
“两夫妻一同抬了头猪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来了那么一回。”韩云海跟那些小伙计一样,津津有味地等着林天龙的下文,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两个人抬着猪,是不用捆的,只把绳子从猪的肚子绕上,抬起就走。
男人心想,就是你想偷人,不怕我但也该心疼那口猪啊,总不能扔下猪跑了去偷人吧。走到半道上,妇人说要解手,你总该让她进茅房吧。农村的茅房半截墙子,就把妇人抬的那一头架上,另一头搁在男人肩上。
那妇人就在茅房里跟约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哄然大笑。慕容玉洁也尖尖锥锥地大笑起来,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大笑出现在她之口,别有一种大方,甚至是浪荡。
她索性就再给他一点儿甜头,啾着没人注意时,那大腿就张开了许多,她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开着,露出了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蕾丝内裤。
他的灵魂畅意得快要呻叫起来了。林天龙不禁低头瞧了一眼,见那东西在自已的裤裆底下显得更加粗壮,已经高高地将他的裤子里撑起了一顶蓬帐。
慕容玉洁简直有点担心它会从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勃勃地在她的眼前露出狰狞的面目。当他再次抬起眼来,慕容玉洁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满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
他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她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慕容玉洁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的。慕容玉洁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
她也不知那一种成熟女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她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她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欲旌招摇,早已不能自持。
慕容玉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老院的,下午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她总是不能忘记那个年轻俊朗肌肉健壮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
他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根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粗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她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靠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色欲尽花含烟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