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阴丘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俞妃虹是成熟妇人,阴阜中心的阴穴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
大阴唇是深红近黑的颜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里面的小阴唇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阴唇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里面的深红穴肉完全展露大半。
同时也露出那闪着淫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也正因为这样,林天龙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菊门里拉跳蛋容易的多。
只见阴洞一阵蠕动,俞妃虹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林天龙连手带带脚地抵住。“不要”俞妃虹淫荡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下体想去阻止。
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又错了!林天龙不禁满脸黑线,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俞妃虹与杨澜澜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
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yīn道快感所产生的爱液,她比林天龙更清楚从yīn道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么状况,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门里,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内裤,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内裤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门内快感对yīn道的冲击还是引得爱液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阴门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yīn道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阴门,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林天龙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俞妃虹的淫穴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爱液正在从那里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么样?”俞妃虹挑着细柳弯眉娇嗔道。林天龙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不说话什么意思?”“没什么,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说着,林天龙站起来就是要离开。
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把又惊讶有幸运的俞妃虹吓了一跳。“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林天龙笑问。俞妃虹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林天龙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俞妃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
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林天龙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想着林天龙粗糙的大手在她下体搜索的情景,下体如被电击一般触电的美妙感觉,还有从她的菊门和yīn道内扯出跳蛋和卫生棉条的淫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
被一个陌生男孩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欲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李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
虽然丈夫以应酬为藉口,将自己的行踪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里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这个情况何其熟悉!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卢川离婚,也是因为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为卢川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娱乐圈太过复杂。
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李大奎,没想到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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