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夹紧了双腿,又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大男孩的胯间,发现那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呀,怎么看那里呢!何曼芸你怎么这么淫荡啊?不过他那里一定很大。啊不行,内裤湿了,嗯不能想啊!”何曼芸胡思乱想着。旁边的大男孩看到美女没吱声了,以为有点过,于是开始转移话题:“对了,你老公呢?今天你病了都没来接你?”“啊?哦,我老公啊?他出差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呢!”少妇的幽怨清晰可见。
“哎,男人嘛,总是事业为重啊!”“哼,难道要事业就连老婆都不管了么?”想到昨晚刘和伟不顾自己就挂了电话,何曼芸更加委屈了,一串泪花从眼中滑落。“那咦?怎么哭了?没事吧?”这倒出乎林天龙的意料。
“啊?哦,没事,眼睛进灰了。”说完就看着窗外。车内的气氛冷了下来,直到何曼芸下车。“天龙,今天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吧!”“哈哈!那好啊,美女请吃饭,刀山火海都要去啊!”“去你的,油嘴滑舌!”何曼芸心里好受了点,知道是大男孩在故意逗她开心,心中充满了感激。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啊?你尝过?”大男孩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你坏死了!不理你了,我回家了。”说完,何曼芸就满脸通红的跑回家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车内的大男孩心里直冒火:“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玩玩这屁股,何曼芸,我吃定你了!”
他却没有就回亚东哥家去,而是去了附近一家健身房,那是孟虎孟豹兄弟开的一家连锁店,孟虎孟豹兄弟是林天龙炎都山发小的结拜三兄弟老大哥龙剑飞的手下。
轿车故意扎眼的停在健身房门口,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亚东哥会来请他回家的,他只需要耐心等待。
***下午梁亚东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然后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脸,慢慢地刷牙,看着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被很多人夸奖过俊秀的脸已经发胖近乎浮肿,梁亚东忍不住痛哭失声。
他没有选择,他放不下金钱和事业,也放不下面子和尊严,更要外人继续羡慕他,他要现在的生活!他没有选择。下午五点多了,梁亚东洗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看到妻子若瑄正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经摆了两三个菜。
梁亚东夹起一片酱牛肉,放进嘴里,好吃,他已经记不得妻子若瑄上一次这么用心的做菜是在什么时候了。梁亚东的这个举动被妻子若瑄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他正伸向第二块牛肉的手。
“天龙还没来,你吃什么吃?把我辛苦摆的拼盘造型都弄坏了!”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吃!”“天龙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
你吃了这牛肉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体力劳动?自渎?”梁亚东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他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是啊,梁亚东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妻子,他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梁亚东行尸走肉一般出来小区,一眼就看见了天龙那俩轿车停在健身房门口,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一进门就看到天龙和一个光头在深蹲架那边做深蹲,梁亚东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天龙装作没有看到他。
正好轮到天龙做,他和光头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叫不上来名字的肌肉,有两条特别粗壮的肌腱,从天龙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
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毛巾,梁亚东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天龙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梁亚东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梁亚东正数着,天龙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微微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梁亚东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