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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忽然,老婆若瑄看了在沙发上的梁亚东一眼,梁亚东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自己老公硕大坚挺的多的阳jù,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
妻子几乎从未给梁亚东口交过,她为小叔子天龙肮脏而泛着臭气的jī巴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jī巴。
梁亚东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他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jù,好像它不但填满了老婆若瑄的yīn道,也填满了他家里的一个裂痕。
父亲梁宏宇没有这样的阳jù,梁亚东也没有这样的阳jù,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jī巴,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
梁亚东纳闷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他不记得自己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
可是,危机始终是存在的,长大之后,梁亚东也发现父亲梁宏宇根本满足不了母亲柳雅娴,母亲柳雅娴更多生活在幽怨寂寞之中,光鲜亮丽的省长夫人背后却是一个女人的空旷寂寞。
天龙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梁亚东对于堂弟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我嫂子真会舔哩!我媳妇真是好女人哩!我嫂子媳妇真会疼男人哩!”在天龙痛快的叫声里,老婆若瑄把他的黑jī巴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天龙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
忽然,她注意到了天龙那两条粗毛腿。“天龙,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梁亚东一眼。“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什么?”老婆若瑄显然没有听懂。
“我和师傅第一次在炎都山修炼电能气功举石担,师傅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梁亚东怀疑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自己那贤良淑德端庄优雅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嫂子媳妇你别说,我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师傅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我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怎么?”老婆若瑄还是不明白。“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臭天龙,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我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jī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我了,后来我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jī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我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老婆若瑄摸着天龙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梁亚东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天龙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睾丸激素的分泌。
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他妈的,梁亚东后悔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师傅,父亲梁宏宇自己都有心无力,怎么就没人让自己从小多锻炼锻炼呢?他真嫉妒!老婆若瑄抚摸着天龙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天龙,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梁亚东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天龙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老婆若瑄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