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天龙进厨房之际把槐花蜜全倒掉,但这一切全被天龙偷偷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从厨房出来,天龙走到柳雅娴身边,笑眯眯地问:“全喝了?”
雅娴伯母很镇定的点点头,天龙假装很奇怪地自言自语:“难道失效了?”柳雅娴听在耳里,脸上霎时绯红,她以为天龙一定又在槐花蜜里放了安眠药,瞌睡药之类的东西,她庆幸自己把槐花蜜倒掉的同时,也不想让天龙知晓她早已识破槐花蜜中的猫腻,见天龙狐疑,柳雅娴决定假装下去,又吃了两口菜,感觉肚子已填饱了,这才按住脑门叹气:“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老想睡觉,龙儿,你慢吃,我回房间睡觉去了。”
天龙想笑,想大笑,他不得不佩服柳雅娴有演戏天分:“刚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你房间好几天没打扫了,等会龙儿还要进去帮你换床单,你不如在这里陪侄儿聊聊天,实在困就躺在沙发休息。”
“恩。”柳雅娴想想床单上确实已有了污迹,再不换就难以忍受了,想想不用自己动手洗涤收拾,她也乐得坐享其成。
拉过一个大抱枕,柳雅娴躺倒在天龙身边的长沙发上:“那我就在沙发休息,恩,龙儿今天做的麻辣虾真好吃。”天龙眼睛火辣辣地盯着雅娴伯母眼睛问:“龙儿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想不想吃?”
柳雅娴暗骂一句:小坏蛋小流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天龙,干脆闭上眼睛,其实给天龙折腾了两次,柳雅娴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吃饱喝好了,真有点倦意,懒惰的女人随时随地都会有倦意,柳雅娴就是懒惰的女人,懒惰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她裸露的双腿雪白匀称,一点瑕疵都没有,天龙又冲动了,光看柳雅娴裸露的双腿,天龙就勃起,他站起来,坐到了柳雅娴沙发上,坐到了柳雅娴的腿边,轻轻地把手放在了柳雅娴的膝盖上,沿着膝盖向大腿根方向抚摸。
当然,天龙的眼睛一直注视柳雅娴的反应,很惊喜,很意外,手已经摸到了柳雅娴的大腿根,快要触碰到隐私的地方,柳雅娴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柳雅娴睡着了?
不会,天龙看到柳雅娴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动,他哑然失笑,胆子也大起来,柳雅娴的热裤并不难脱,天龙轻易地就把热裤脱下,一条黑色的小巧蕾丝横亘在天龙的眼前,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黑色的蕾丝与乌黑发亮的阴毛份外诱惑,动人心魄的诱惑,天龙冲动了,他爬上沙发,掰开了柳雅娴双腿,拨开内裤的阻挡,在粉嫩的阴唇上插入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大肉棒。
“嗯”柳雅娴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欲望和理智又交织在一起,却总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这次也不例外,肿胀的yīn道有难以抗议的舒服,深入的guī头轻易就能挑逗她的神经,泛滥的黏液为粗壮的东西提供了润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需要,她真不愿意阻止天龙的侵犯。
虽然很不道德,但已身不由己。“侄儿又干你了,舒服么?我的宝贝,侄儿要把你干爽,要你喊侄儿,噢,侄儿要脱你衣服了,侄儿要看看你的奶子,雅娴伯母,你的奶子真美,可以给侄儿吃吃么?”
天龙神志迷离,紧窄的肉穴把他彻底沦为一个性欲机器,他几乎把雅娴伯母的小背心撕掉,两只美丽丰满的大乳房跳出来时就被天龙抓在手中,一阵阵粗鲁的蹂躏,柳雅娴发出细微的呻吟,她能忍受天龙的插入,也能忍受天龙的污言秽语,但她无法忍受天龙对乳房的蹂躏,乳头被吮吸的瞬间,柳雅娴身如触电,她的臀部微抬,让大肉棒插得更深。
噢,这是为什么?柳雅娴在责问自己,她也陷入了迷思: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淫荡和无耻?身上这个小坏蛋是丈夫梁宏宇的侄儿呀,怎么能与他做这种丢脸的事,要被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可是乱伦呀,啊,龙儿,我们不能继续做这些肮脏的事了,你做完这次就必须收手,啊!不能插那么用力,我会有高潮的,龙儿,你的好粗,比你大伯父梁宏宇的硬多了。
铃铃铃沙发边是一座台灯,台灯边是一个无绳电话,尖细的电话铃声把天龙吓了一跳,他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接听电话,势必要拔出肉棒站起来,但天龙不愿意,是男人都不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