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露形点破,但我瞧小妈念慈今日的神情,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情,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
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禁锢。小妈念慈虎狼年龄,父亲梁儒康早已力不从心,为救自己性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天龙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小妈念慈,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
尤其是袒领露胸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色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艳,肌理更透着滑嫩,让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
天龙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干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龙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小妈念慈在天龙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敏仪姨妈一会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天龙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春药的效果,不由面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天龙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强忍着不去看她们,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小妈念慈道:“龙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
天龙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李楚原的白莲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刚回过头,小妈念慈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
两女相扶着起身,天龙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爽,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性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龙儿,你你怎么了?”敏仪姨妈见了天龙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天龙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小妈念慈。
小妈念慈被木棺与敏仪姨妈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敏仪姐,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龙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
只见敏仪姨妈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小妈念慈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青光秘景。
天龙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天龙静立听声,脑中浮现小妈念慈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阴户他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端庄的小妈苏念慈,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天龙本就难以按捺的欲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
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小妈念慈长裙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天龙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小妈念慈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小妈念慈,解溺之人却换成敏仪姨妈了。小妈念慈见天龙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余,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敏仪姨妈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天龙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敏仪姨妈侧身蹲着的身形。敏仪姨妈低眉垂睫,神情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也许是被情欲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小妈念慈今天对天龙的暧昧不明给了天龙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
此刻,天龙完全不以小妈念慈发现自己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小妈念慈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敏仪姨妈被小妈念慈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地传来,小妈念慈更羞更急,朝天龙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
见天龙毫未所动,她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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