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敏感。
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陌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苏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
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当着他们众人的面前。沈卉怡招手说:“龙仔,过来。”
龙仔乖乖地过去,沈卉怡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龙仔似乎已摸索出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龙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让小妈苏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苏念慈的欲望。
苏念慈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龙儿一根粉红的舌头在沈卉怡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苏念慈不禁将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
这时自己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苏念慈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被天龙口舌挑逗撩拨的水如泉涌潮喷飞溅。
梁儒康家的别墅在孤山脚下面对月光湖,是早时中原地区那个达贵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沈卉怡跟苏念慈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时分,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苏念慈悄悄地开了门,对沈卉怡说:“儒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沈卉怡进了别墅,将沈卉怡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苏念慈说:“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苏念慈刚一走,沈卉怡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按摩间里被龙仔挑逗撩拨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沈卉怡。
尽管已经泡了澡,沈卉怡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爱液让沈卉怡不适,沈卉怡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
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苏念慈已为她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
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
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
沈卉怡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发乎情而止乎礼,就像昨晚主动接受龙仔的湿吻和口舌服务一样,龙仔,呵呵,真的是龙仔吧。
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沈卉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梁儒康苏念慈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