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他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
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
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
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
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
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
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
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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