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龙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夏慧阿姨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我来教你怎么更爽,夏阿姨说,我们在干什么?”决不能再屈服了,夏慧阿姨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干都干了,还装处女说啊,夏阿姨”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天龙要彻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后的一丝矜持。“啊!”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夏慧阿姨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嗯”又一次粗暴的攻击,夏慧阿姨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喜欢叫呢,还是喜欢说?夏阿姨”
“嗯”凶猛的淫具第三次毫不怜悯地肆虐。夏慧阿姨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几乎是软瘫在天龙的身上才没有倒下去,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
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巨大的guī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骄傲的红唇颤抖,夏慧阿姨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
“想不想叫给赵玉听啊?夏阿姨?”“不不要”“求我”“求你千万不要”“说我们在干什么?”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夏慧阿姨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我们在在在做ài”
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夏慧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再换一种说法夏阿姨好像很博学的样子嘛”“啊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哼”“求求你我已经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不够吗”“不肯说那你是想叫给大家听了,夏阿姨”灼热的guī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夏慧阿姨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我说”“贴在我耳边说火辣一点”“你你在干我”“继续说”“你在操操我”决死般的在老公之外男人耳边说出从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夏慧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
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碎了理念的闪现。“啊”夏慧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令夏慧觉得快窒息的样子,且有冲击性的快感。
前面的xìng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现在却开始有喜悦的火苗燃起,虽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动的大肉棒,却将夏慧的这个想法完全打碎。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每当大肉棒前进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随着那沙沙声而喷着火,将夏慧阿姨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到目前为止,每当天龙拉出时,都会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动,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对于身体被撑开时的那种抗拒感已经消失,夏慧阿姨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那一举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夏慧阿姨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啊”身体被完全的占有,夏慧阿姨无意识地左手向后,反抱住天龙的腰。已经无法坚持对天龙的抗拒感,支配自己身体的人,竟会是儿子赵玉的同学、好朋友梁儒康苏念慈的儿子天龙。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身为夏慧阿姨的骄傲,已经完全被剥除。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却已好久没有xìng交满足的活生生的身子。
丰腴圆润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粗大的肉棒插入,天龙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夏慧阿姨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天龙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夏慧阿姨苗条的身体娇躯颤抖,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