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龙jī巴的一进一出,屁股开始摆动,嘴里的呻吟和喘息更是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大声。在接近二十分钟的抽送后,天龙感觉到汪玉屏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抠得越来越紧,他知道知性美妇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高潮了,于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抽送越来越快。
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控制什么节奏,只是飞快地用jī巴冲击汪玉屏的玉蛤道,而且几乎每次插入都让guī头撞击到汪玉屏的子宫口。
“啊哈”天龙这样肏弄了不到十几下,汪玉屏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随着这一阵急促的呐喊,知性美妇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阵轻颤,玉蛤里头第二次泄出了阴精。天龙把jī巴深深顶在汪玉屏的yīn道深处,一动不动,感受着知性美妇高潮时yīn道的律动。
同时调整一下呼吸,让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泄射感平复下去。好一阵子后,等到汪玉屏身子的颤动完全停止下来,天龙才屁股往后一退,把jī巴拔了出来,和汪玉屏并排躺在一块,两人的不断地喘息着。歇了一阵子后,天龙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包烟:“不介意吧?你家老丁也抽烟的吧。”
天龙问,见到汪玉屏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天龙把烟点上,吸了几口,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写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我已经签好字了,明天你交给魏院长就可以了,汪教授,从今儿开始,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教授了。”天龙说。
汪玉屏从天龙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着,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冲了下来。“是不是感觉这玩意儿特脏?感觉是拿身子换来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天龙突然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面对着窗户抽着烟。
这栋楼是整个小区里头最高的,天龙的房子就在最顶层,别的楼层比这里都最少低了三层,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啊汪教授。”天龙说“这年头,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在社会上就是tm一坨屎都不如啊,贞操、气节?去他妈的!那些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要求别人就要三贞九烈,其实自己哪个不是男盗女娼?肏,装逼!”
天龙狠吸了两口烟“你应该也上网吧?是不是感觉我说的特片面?人民群众对这些高尚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嘛!”
他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其实啊,网上那些个所谓的舆论导向啊,都他妈的在装孙子,说起来一个个人五人六,看到这个明星嫁豪门,那个名人玩出轨就口诛笔伐。
其实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愤罢了。人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人找个出气筒啊?
要是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人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日本明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逼人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jī巴叫唤又有谁不会啊?
归根结底凭的还是实力,打铁还要自身硬,发展才是硬道理,个人也好,公司也好,国家也好,民族也好,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乐子。”天龙看着窗外的教师楼“前段日子的大事儿你还记得不?淞沪市胶州路老教师楼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师辛辛苦苦一辈子,就这一把火,都他妈没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刚着火的时候人都喊着这个悼念那个吸取教训啥的,现在呢?还多少人记得那把火了?这才过去多久啊?”
这时候天龙手上的烟烧到了尽头,他把烟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头挤灭,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然后把烟递到汪玉屏面前:“来一根?”汪玉屏面无表情地从天龙手里接过烟,天龙一愣,稍微有些意外。
但是还是把打火机伸过去,给汪玉屏把烟给点上。看着汪玉屏娴熟地吸着烟,天龙笑笑,也给自己点了颗烟:“你也抽烟啊?”“写东西写不出来的时候抽抽,没上瘾。”汪玉屏说。
这还是让天龙肏完后她第一次说话。“写作这玩意跟烟还真分不开,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抽上烟的。”天龙笑笑说。“你也写东西?写什么?”汪玉屏问。“我不也是省城医专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