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爬到她嘴边,噙着她的嘴,将吸出来的液体再次的吐进她的嘴里。这次没有刚才的腥臊,淡淡的,温温的。
“你竟然不知道高潮真是暴殄天物呀这敏感的身子被我享用,我的福分不浅呀”天龙看着她吃着他吐出来的东西,迷茫中又迸射出欲火的眼神,得意洋洋地说。
白素秋愉快的喘着娇气,再次松弛掉紧绷的肌肉使自己漂浮在柔软地沙发上,迷离的思绪沉浸于刚才高度的愉悦之中,欣喜地享受这魂飞飘邈的感官之乐。
天龙不亏是情场老手了,实在是有经验和有本事,他很能掌握女性的肢体语言,她这个才二十出头虽然新婚却还是处女的少女哪是他的对手,她的一颦一动天龙都可以很正确地解读,进而带领她迈向快乐的巅峰。
虽然她还未与他真正交欢,他却已经让她这个处女达到了她与老公刘文“作爱(其实根本不算)”时从来没有产生过的高潮。
紧闭着双眼,回味着愉悦的一切白素秋完全没察觉到老公仇人已经悄悄地跨身在她的双腿之间,原本下身的舔吮已经换成手掌的抠捻与揉搓,她那对大咪咪也变成他的嘴上之物。
原本归属孩子成长源泉的奶奶正被他吸呀吸的尽情享用。两股之间的异物贴靠,让白素秋本能警觉地张开双眼,她看到老公仇人单手侧在她的上方,再往下看去,看到他那只硕壮的jī巴,正笔直、正确地戳向自己红肿洞开的湿润门户。
那可是个庞然大物,对她的港湾而言,她从未容纳过如此大型的舰只,他的排水量应该要有自己老公的好几倍,她的港湾能否容纳得下,何况今天是她的排卵期?
想到这里,她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红红泛黑的菇状guī头上“天龙,不行呀!停停,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直接的,没有防范。”白素秋直觉到天龙的guī头在快要插入自己的湿答答的小穴时出声制止。
可是大guī头还是探了进来,两片阴唇饱胀地含着他桃子般大小的肉冠,肉唇的内里被刮着好舒服,她双臂软软地挡着老公仇人的胸膛,两腿环钩在他的腰际,她紧张地告诉着他。
他随即回应着她“我答应你,我会抽出来的射拜托啦我好想感觉你肉里的温柔呀,就是一下下也好,就是几分钟的短暂融合也好,哦耶好好喔你的内里感觉起来好好的呦!哦”天龙说着说着就贴上她的身,吻着她发烫而又干渴的嘴唇。舌头不断地来回勾搅,唾液的水乳交融,白素秋的魂儿已经丧失,只想到那个硕壮的东西将要填满自己的欲望深渊,将要塞满自己的洼地。
她的心,极速拍打他的胸膛,替他奏起行进的鼓声,他,自己单位康华医院的院长,自己老公刘文的仇人,自己姐姐白妙芸的小情郎,就要进入自己身体了。
上到岸边的鱼儿犹要象征地挣扎两下,她,多少要替自己留些颜面,替良家少妇在委身前做些宣告。眼泪又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怎么办,她真的不想失身给这个小坏蛋大色鬼。
虽然天龙刚才带给她比自慰强烈好几百倍的快感,虽然她的身体隐私的各部分都已给天龙摸过、看过,甚至舔过吸过。
虽然刚才的动作几乎和做ài没什么差别,可是,理智告诉她,阿文才是她最爱的人,她那里应该是老公一个人所独有的,尽管他对不起她,但她至少不能委身于他的大仇人啊!她再次出声“不,天龙不要。”白素秋扭着屁股说到。
“拜托不要呀哦不要这样会出乱子的”她边说着,天龙却边深入着,她急了:“天龙不要今天是我的排卵日是很危险的是我受孕怀胎的最佳日子这是要留给我先生给我老公的呀我老公会生气的”
“那,那我让把guī头放进你的小穴里去,只放进一个guī头!”“这怎么可以,这还不是和插进去一样吗?”白素秋赶紧摇头。“有什么不可以的,在浴室里我的guī头不是进去过吗?谁叫你刚才输了!你还欠我一件事。”
天龙坚持道。白素秋红着脸不说话,心里知道这是事实,他的大guī头的确已经进去过了,而且她还欠他一件事,怎么办啊?只有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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