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八年十月,朱凤王朝在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饥荒和民乱之后,终于引来了更为浩大的一波动乱,历称“两王之战”。康福八年十初一,闲王轩辕毅于盱洲刀峰城新帝残暴,无视百姓穷苦以致生灵涂炭为由,以救朱凤除昏君的名义举起了反旗。三日之内,朱凤各洲镇的各大势力纷纷响应,除轩辕信宇所控制的几个大洲之外,大部分地区一旦有反对的声音发出,皆在第一时间遭到了轩辕毅所属势力的无情灭杀。刚刚登基,屁股还没坐热的新帝轩辕信宇八百里加急将德洲、洛洲及百骑洲等地的旧部全部集结于京城,准备与闲王轩辕毅绝一死战。
刀峰城外清晨,天才刚蒙蒙亮,城外却早已集结了二十万整装待发的大军。寒冷的北风呼啸着自大地上吹过,却无法吹灭这些将士沸腾的热血。
轩辕毅身披银甲腰配宝剑骑着高头大马立于大军之前,面对这样庞大的阵仗,本该是他意气风发得意之极的时刻,可此时,在他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愉悦的痕迹。
“小九,你该不会糊弄你六哥我吧?”轩辕毅面色不郁的瞪着前来为他送行的轩辕风,一脸怀疑的问道。
轩辕风一脸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道:“六皇兄多虑了,小弟我从不说谎,那地方对你们来说或许是个宝,可对于我就是个累赘和包袱。若非祖训有定:那里的东西需得在国有大难,择良主平天下时才能启用,我早就在多年前就丢给大皇兄了,又何必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跑到你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刀峰城来?”
“千里迢迢?”轩辕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脸上闪过一抹恍悟与了然,顿时凤眼一眯,极有压迫感的低声道:“你算计我?”轩辕风明明是特意前来寻他,却敢骗他以放弃花无语为条件与之交易?!
“是又怎样?”轩辕风不无讽刺的轻笑,“你若真重视她赛过那些死物,我又怎么能算计的到你?”
轩辕毅的呼吸顿时变得沈重了几分,脸上神色变幻,突红突紫,看上去气得不轻。
“行了行了。”轩辕风抬手在空中挥了下,笑得异常开心的向轩辕毅拱手道:“你也不必生气,即然做出了选择便无需后悔,毕竟建功立业,称霸一方也不是什么错事,以你的实力想必不用多久便能攻进京城,小弟先在这里预祝皇兄马到功成了。”
轩辕毅脸色阴郁的瞪着他,良久之后才语气冰冷的道:“希望九弟能遵守约定。”
“皇兄夺下京城之日,便是弟奉上地宫地图之时。”轩辕风笑眯眯的点头保证。
冬阳在东方的云层中露出了脸,金色的阳光照在轩辕毅银亮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金芒,衬的他有如金甲战神般高大威猛,英武不凡。
轩辕风看着这样的轩辕毅,微微的愣了下,续而微扯了下嘴角,端过一旁侍者送上的水酒冲着轩辕毅举了下便仰头饮尽。
轩辕毅见此虽不情愿,但也取过了侍者递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小弟就不远送了,皇兄此去多多保重。”轩辕风说完也不管轩辕毅,转身便要往回走。
轩辕毅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这会儿更加难看了。他冷冷的吼了一声,“你就是这样送本王的?”
“啊?”轩辕风闻声疑惑的回头,目光茫然的盯着轩辕毅青中带紫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拍额头恍然道:“对,对,对,还有一事忘记提了。”他勾起嘴角,凤眼不怀好意的眯起,转身看向轩辕毅。
轩辕毅猛然一惊,只觉头皮一麻,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地方其实是咱们先祖留予后代子孙重整朱凤基业所备,根据先祖遗训,唯有惊才绝艳,机智、城府皆胜人一等者方可得先祖重宝,至于如何鉴别嘛──”轩辕风淡然一笑,道:“自然就是由每一代的护宝人来出题考验了,你我虽是亲兄弟,但礼不可废,先祖遗训不可突视,所以小弟也就随便为皇兄出了那么一题……”
见轩辕风东拉西扯就是不说重点,轩辕毅眯了眯眼,不耐烦的恼道:“说重点!”
轩辕风被吼的话语一顿,抬头他一眼,续而一笑,道:“重点就是:皇兄需于十月十五之前攻进京城。”
十月十五?只有十五日,刀峰离京城虽不然却也有近千里,日夜奔袭五日可到。可就算十月初五可抵达京城,想要在十日内打下京师又谈何容易!先别说大军长途跋涉之后需要休整,就是轩辕信宇,那也不是根好啃的骨头。他从小研读兵法,又在德洲守边六年,对于行军打仗了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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