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股半傻半疯的精神状态。一旦发作了。我只能忍受。“才瑛这孩子啊,哪儿都好。就是这个病。犯了病,你就得多担待些啊。”
这是媒人的话,也是才瑛父母的话。然而,这病恰恰犯地新婚之夜,我不知道这对我们的今后会意味着什么?我索然无味地下了炕,将金钩挽起帐幔放下来。然后,悄悄地点燃了一支烟,开始了默默地等待。
我听到窗外孩子们的歌声停了。母亲拍打着他们的肩膀,一份一份地分着什么好吃的东西。然后叮咛他们回家睡觉。接着,我听到院子里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这声音很轻,很隐密,对话中还伴着微微的叹息。大概是那些听夜的小伙子们。
他们一无所获,沮丧地散开了。一切归于平寂,一切归于自然。我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看着我偷偷扦开的窗缝将浓浓的烟雾散发出去。不知到了几更。等到我的烟盒里弹尽粮绝时,我终于听到了炕上妻子的梦呓声。
像是与什么人撕打,又像在做着痛苦的挣扎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急忙上前,撩开了软软的红绡帐。
然而,床上的一幕却令我惊呆了:经过一场痛苦的梦魇中的翻滚,妻子的睡衣已经散开,平时遮掩的密密实实的一对丰满隆起的**袒露无遗,一双嫩藕似的胳膊和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搭落在合欢被上
只是,在那腰间──在那今天晚上本应该属于她丈夫的女人的隐密之处,那是箍了一个什么样的物件啊?
我有些不大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件厚皮革特制而成的一个铁甲似的厚厚的遮拦,上端是一道金链式的裤带。
两条大腿的根部,各被一根金属一般的链条勒紧了。啊!看到这儿,我感到了天的旋转,地的塌陷舷窗外的月儿迅速地上升着,机翼轻轻抖动着,飞机开始降落。
当这个庞然大物带着巨大的惯性在跑道上滑行,轮子擦地的咕隆咕隆声传到我的心上时,我的心才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地上。步出机场,我看到秘书长和季小霞抢先迎了上来。
“你笔下的脸庞没有完美地被勾勒出来,也没有完美地绘色这幅画啊,惟有周围的环境是真实的,人物本身却缺少了一种内涵。啊,就是那种艺术家的**”老师指了指画上女人的腰间那条衬裙“这儿,不能给人以想象的。
你呀,你在画一个女人,画的时候心里是激动的,想看到她的整体,却没有看到你该看到的部分。这中很难达到摄取自然奥妙的。”说到这儿,老师摘下热汗濡湿的眼镜,掏出手绢使劲地擦着,迷了错黄的眼珠瞅着他“你只是在重复我教你描画过的模型,你还没有抓住自己心中美的东西,直达形式的底蕴
美啊,你在追求她,可还不够热烈,不够狂热。美是严峻的,不会让人轻易得到的。一旦来临,要敢于抓住她”现在她来了,她斜坐在那儿。
光光的胴体上只盖了一层薄纱。他的心澎湃不己。**和冲动已经到来,只是缺乏胆量。能否抓住她,抱紧她呢?这时,计谋帮了他的忙。他走上前,拿着为她画的前一幅画,重述着老师的谆谆教导。
“这儿,”他向她指着画上腰间那一条衬裙“老师说,多余的不能再现你的整体美的”“唔,你想怎么样啊?”她冲他忽闪忽闪那双华美的大眼睛,颜面潮红,嘴儿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我要看到你的全部理”他俯了上去。**之身那温热诱人的神秘气息传感到了他的身上。
他磊胆妄为地送出他的第一个深吻。她羞涩地转过了身子去,那条多余的薄纱随之便缓缓地落到了地上。她作为“高干”家的娇女,生来便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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