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到没到?”孙区长下共了车,走上前来。“快了。”那位正在观察坑底的项目经理站起来,用手朝下面指了指“你看,都出水了。”“喂,有东西!”
一位民工在下面喊了起来。“注意慢慢地挖。”项目经理提示着“一定是个文物。”坑底,一锹一锹的泥土被铲走了,一尊石头雕像慢慢现出了轮廓。“经理,是一只老虎!”
“什么?老虎?”项目经理想了想,立即挥起手,大喊一声:“吊车!”守候在一旁的吊车立刻启动了。随着机器的轰鸣,坑底的雕像慢慢被提了上来。
“啊,神虎!”孙区长看到这儿,惊喜地大叫了一声。博物馆静静的陈列室里,一尊美丽的“神虎”雕像被放置在中心位置。
在庾明、孙区长陪同下,台湾张先生与崔秘书走进了陈列室。贵客临门,工作人员将陈列室的大灯打亮了。灯光照耀下,精美的“石虎”显得威风、庄严,充满了神秘的风采。
张先生看到“石虎”眼睛一亮,急急地走上前去。他伸出颤抖的手,仔细地摸索着石虎身上精致的花纹,眼睛里渗出了激动的热泪。“岳祖在上,后辈有礼了!”
张先生看着看着。突然后退几步。接下来,卟通一跪,拜倒在地了。一见此状,庾明与孙区长大吃一惊。崔秘书却像是早有准备。她从兜里掏出一柱香,点燃之后,摆放在“石虎”像前。
在袅袅的烟火里,张先生对着石虎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张先生,你称‘石虎’为岳祖。又恭恭敬敬地行了参拜大礼,这是否与你寻祖有关?”张先生礼毕,庾明开口便问“是啊”张先生恭敬地看了看面前的“石虎”点了点头“庾总,蓟原是一座因煤而兴的城市。你和孙区长在此为官,对煤矿的开发史,想必是了如指掌了。”
“了如指掌谈不上,知道个大概吧。”孙区长谦虚地说“昨天,文协主席给我讲了神虎指路的传奇故事。不知道张先生可曾听过?”“呵呵,‘神虎指路’。可不是什么传奇故事。”“莫非确有此事?”庾明听了,睁大了眼睛。
“唉唉,此事说来话长啊!”张先生感慨了一声“这事儿,是岳父大人亲身经历,临故时亲口讲给我听的。那是在上个世纪初,1901年,嗯,是光绪二十七年的事儿啦”
接着,张先生在众人央求下,一字一句,讲起一段尘封百年的往事来──天下了大雪。雪花飘舞得密匝匝的,瞬息间便遮起了眼前的山林。天地间白茫茫连成一片,懵懵的他一下子迷失了方向,分不清哪儿是前进的目标?
哪儿是回去的小路了?雪片慢慢盖过了脚面,点点足迹被掩埋在厚厚雪被里。瞅一瞅毫无人迹的荒郊,他心中不免恐惧起来,行走的脚步不知不觉停下了。
唉,要不是皇宫里逼得紧,他才不会冒着风雪严寒,来这关东大山里采药呢!皇帝病危了。太监传出了皇上御旨,令梅家十天之内,配齐救驾的御方。
现在,药方俱全,只差一颗老人参了。依母亲的意思,弄一根家参凑合一下吧!可是,父亲不允许。
“皇帝临危向梅家讨药,是对我们的信任。这种贡药,哪能掺入杂方呢!”“呜──”他正叹息着父亲的迂腐,—阵低低的吼声传了过来。他心里一惊,不由地乱想了:哪儿来的吼声?莫不是遇到了老虎?不会吧?老虎一般都是黄昏时辰出现的。这大雪天然而,又是“呜──”的一声。
接着,他腿一软,吓得抖动起来一只斑斓猛虎,兀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完了!他大呼一声,顺势举起了手中扁担。他知道,老虎在此时出现,定是饥饿难忍了。
自己这副身体,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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