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旺相得财了。同时也克你了,时刻有危险。不但是你受制于忌神。而且是官方的忌神。”
“能化解化解吗?”“老同学,这官方的忌神,官方压力,是无法化解的。你要想心里舒服,就别做违法经营的事儿。钱,对你来说,是忌神。钱越多,你就会越难受。”“呃,老同学,真得谢谢你。”
花总握了一下律师手。突然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像是见了亲爹,叫了一声“大姐”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嗯,是谁?”律师的眼睛跟着花总的脚步溜到了门外。哟,是她!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的脸,一抹烫了波浪卷的瀑布似的长发。
因为花总挡住了视线,国土规划局的女审批处长并没有看到律师。她与花总寒暄了几句,就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老先生走向楼里的房间了。
远远的,传来了她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皮鞋得得得踏在地面上的回声。花总没有回屋里来,像是跟着那位处长往里面走了。这种不礼貌的事儿,花总是常常干出来的。
因为客人多,应酬多,他常常把邀请来的客人扔下不管,去别的场面上应酬。有一次,他邀请几位同学来“花花世界”喝酒。
刚刚坐下来,就被部下叫了出去,这一去,竟半天没回来。同学们等他等了四个小时,也没看见他的人影。后来一问服务员,他竟跑去省城了。这件事,在同学们之间传成了笑话。花总却不以为然。
“来我这儿的,都是达官贵人,地方豪杰,哪个我敢怠慢?同学,同学算个啥?有酒有肉是同学,没有实力,谁还把同学当回事儿。”
今天,可能也要被这老同学扔下不管了。“喂,”律师喊了一声服务员“麻烦找一下你的花总好吗?他如果忙,我就告辞民。”“先生,别着急。我在这儿找找。”
一位脸蛋俊俏的日本姑娘赶过来,伸手拿起了一个类似摇控器之类的东西往墙上一点,墙面的显示屏上一下子出现了许多个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景象。“怎么,你们花总暗中装有监视器?”律师一惊。
“不是监视谁?”日本姑娘解释说“因为来的客户多,花总都得应酬。但是,又怕人家正说话,贸然闯进去怕客人不方便,所以,就用这东西观看客人桌面上的情景,好在方便时去敬酒,”
“呃。可是”律师还要说什么。突然,一个房间里的情景让他呆住了。“嗯,看,花总刚才就是在这儿。”姑娘指着一个屏幕说“现在敬完了酒,该回来了。”
“噢,姑娘,你去忙吧,我在这儿等他。”律师支走了姑娘,又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个房间。房间里的塌塌米小桌旁,坐了女审批处长。旁边做东的那位老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台湾来的投资商张先生。
挨着女处长坐的,是他的漂亮秘书崔女士。这时,张先生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做,支开了服务小姐。又给秘书递了一个眼色。崔秘书心领神会地拿过了身边的小公文包,拽出一纸文件。
律师远远看去,分明是一份申请征地的文书。女处长看到这张文件,像是很为难,立刻摇起了头。
就在处长摇头的当儿,崔秘书凑上前去,从自己衣兜掏出一件东西放在女处长面前:那东西薄薄的,紫红颜色的封皮,连老百姓一眼都能认出来,那是一个存折。
这看到存折,女处长犹豫不决了。崔秘书又凑上前去,伸出手去,两支戴了钻石戒指的玉指一捻,将存折打开
大概是看到了存折上面的数额吧,女处长惊讶地张大了嘴──可是,这次张嘴并没有代表拒绝的意思。她十分麻溜地拿过自己的公文包,拉开,伸手掏出了一件东西。这东西不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