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什么呀?”庾虎顿时怒吼起来“我带着整个连队吃苦流汗搞训练,打靶打了个百发百中,怎么
这倒成了罪过了?你们不表扬也就罢了,凭什么把老子给关起来!告诉你,我要控告,你们这是私立公堂,陷害无辜!”可是,尽管他暴跳如雷,军法却是无情的。
保卫科长歉意地冲他笑一笑,回头把门带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是靶场作了弊,你找靶场去算帐啊。即使庾顺违纪谈了恋爱,女兵在拖靶子时放慢速度,徇了私情,我这当连长的顶多也就是负个领导责任、管理责任,不能将我当成审查对象啊!这时,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他的身上那种高干子弟的傲气和农村小伙子的倔强发作起来时,更觉得咽不下去这口气。
如果说八连在打靶中违纪了,也不应该审查他一个人。还有指导员哪!他怎么就躲得那么清净呢?这当中,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特殊的原因。但是,他身陷“囹圄”没有权力了解更多的事情。
只能憋在这儿生闷气。而且,他知道,自己越是态度不好,获得自由的可能性就更小。想了想,他觉得还是心平气和,软化一下自己的态度。或许问题会有转机第二天,他吃了早饭,便提出打电话的要求。给认打电话?保卫科长一脸冷冷的样子。
给(将军)他犹豫了半天。原来想说给爸爸打电话,又觉得这很可能被拒绝,便犹豫起来。同时,他又想到爸爸送自己的当兵的目的,是怕他与花儿早恋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更不想给他添麻烦了。
于是,他看看保卫科长肩章上的军衔。突然想起了一位将军对基层部队的震慑作用,于是,他就爽快的说出了将军二字。尽管说得声音很小,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但是,对方毕竟是听到了。
什么,将军?保卫科长一听,吓了一跳。他还不知道庾虎与军红谈恋爱的事儿,更不知道军红的父亲是一位炮兵将军,他想了想,觉得庾虎很可能是拉虎皮扯大旗,吓唬人,想一想,又不好拒绝,只好说:这我请示一下领导。请示什么领导?庾虎看看他的样子,禁不住又火了,告诉你,部队条例有规定,下属有权力向上级反映问题,你们想阻止我与将军沟通的渠道吗?
将军?哪位将军?师下政治部主任一听,疑惑起来,你问他,要与哪位将军通话?保卫科长回来照问不误。庾虎听了,呵呵一笑,我要与将军的女儿通电话。
好你个庾虎,你玩儿我呢!保卫科长听庾虎说话像说相声一样来了个大喘气,不由地恼羞成怒了。怎么?我与将军的女儿打个电话,让她向将军转达我的情况。不行吗?
将军的女儿?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与你是什么关系?是我的女朋友。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保卫科长吱吱唔,没有表态,又去请示领导了。主任不能不同意庾虎的请求。
虽然有些勉强,但他还是点头了。卫兵将庾虎带到一个电话亭旁,并没有走开,像是要执行“监听”任务。“老弟,”庾虎拍拍卫兵的肩膀“我想与我的爱人说几句家里话,行个方便吧!”卫兵知趣地走开了几步。
军红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不知道怎么,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委屈地诉起苦来。“什么,你被审查了?为什么?你违纪了,还是胡闹了?”军红像对他很不放心。“我既没违纪,也没胡闹,相反,我立功了,打靶的打了个百发百中。可是”
“立功了,怎么会被审查?总得有个理由吧!”“理由就是一个:他们怀疑靶场的一个女兵为我们连的一个班长联合作弊,才取得了好成绩。他们要我证实这件事儿。”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有。”“那你为什么不证实?“我凭什么要证实这件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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