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管子,是他花高价从国外进口的啊!这些质量监督员,敢情不知道心疼,说扔就扔,***,你以为这是过去的国有企业呢!
他心里想着,一只脚不经意地伸了出去,用鞋底儿朝管子上一使劲,管子端头的“x”号被蹭掉了。随后,他大声喊道“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管子怎么扔在这儿呀?”“怎么了怎么了”陈调度揣起了报表,立即跑过来。
看到这两根管子,他跟着帮腔道“你看你们这都是进口的无缝钢管啊。你们怎么乱扔乱丢啊?这都是钱哪!”“孙厂长,对不起”小伙子赶紧跑过来,顺手捡起两根钢管,放进了身边那个标识着“合格品”的钢管架上。“嗯,今天下午,抓紧把这些钢管焊上!”他强调说。
“是是是。”龚歆这天早晨刚刚上班,就看到办公桌上放了一枚精致的请帖。一看。原来是北方重化的洋设备要试车,杨总裁请他去现场指导。实际上,这份请帖不过是礼貌性的邀请。他龚歆还没有分管“北方重化”公司工作,自己又不是专家、技术人员,去了能指导个啥?
但是,官场的事情,很多都属于场面、礼节、社交性质。如果自己不去的话,就是不给杨总裁面子。
另外,试车的时候,会有很多客户和外国朋友参加,如果没有一位省领导出现,场面也不好看,想了想,他决定应邀前往。就告诉秘书通知了“北方重化”不过,他做出了决定之后,还是有些顾虑:自己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不假。
可是,人家庾省长还没有向他放权呢,自己这样到别人的地盘上出头露面,不会让人家误会成“抢戏”吧!想到这里,他立刻给“一把手”的打了个电话,说明了原因。
谁知道庾明非常他去参加。还说,如果不是接待中央来的人,他也想去呢!这就好。龚歆听一把手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底。“北方重化”公司一家化工厂的大院里,今天显得静悄悄的。
往日来来往往的工人不见了,却来了一队队精神抖擞的武装警察。工厂门口的守卫,也换了头戴钢盔、臂缠红袖章的执勤人员。他们举着手中的小红旗,吹着口里的哨子,示意上班的工人们绕路而行。
“哦,是洋设备要试车了吧?”“我看像”两个骑摩托车上班的年轻工人看到这幅情景,相互猜测起来。他们将摩托车调了头,刚刚离开,一队轿车缓缓驶入了工厂大院。轿车上,走下了前来参观的领导、外宾和专家们。外宾中,出现了德国公司销售处派来的代表。
“欢迎欢迎”总工程师紧紧地握住了这位德国人的手。“谈判桌上的老对手,我们又见面了。哈”德国人与总工程师开起了玩笑。杨总的车子是最后进的厂门。他下了车,看了看周围的人们,便问总工程师:“李英杰呢?”
“李英杰昨天晚上没有回家。金铸也找不到他,正着急呢。”“他是不是回母校了?”杨总猜了猜,脸上露出了一副遗憾的神色。
一列火车,沿着津浦线奔驰南下了。车窗前的软席上,英杰与丽丽依偎在一起。呜!火车一声鸣叫,惊醒了丽丽的睡梦。她睁开眼睛,嗲声嗲气地问李英杰:“到哪儿了?”
英杰睁开惺松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的站牌子,告诉她:“德州。”“德州?”丽丽的嘴唇动了动“我要吃扒鸡。”“呵呵”英杰疼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车都开过来了,我怎么给你买?一会儿,到济南再买吧。”
丽丽点点头,又偎在英杰的怀里睡了过去。雄壮的军乐声响了起来。杨总裁和被邀请来的贵宾们头戴安全帽,胸挂“来宾”的红布条,整整齐齐站在了控制台前。
胸前佩戴了“总指挥”标签的孙水侯,站在来宾队伍之外,眼睛紧紧盯着仪器前的总工程师和操作员。
总工程师带领三个操作员对仪器做了最后的检查后,便向孙水侯示意:可以开始了。孙水侯大踏步走到了控制台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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