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水-侯!”李金铸听到这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喷出了一团团火焰。他一字一句地追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英娣真得当了你的秘书?”
“这事儿人人皆知。我没有必要跟你撒谎。”“胡闹!”李金铸勃然大怒了。他摔掉了电话,转过身来质问妻子“红叶,这事儿,你知道吗?”“什么事儿啊?”红叶轻轻地摇起了头。“红叶啊红叶,你这个当妈妈的怎么这么糊涂啊!”李金铸痛心地说道“你的宝贝女儿,跟着孙水侯当了大半年秘书了。你怎么就”“真的?”红叶听到这儿,脸上大吃一惊。
接着,身子突然一晃,一下子晕了过去。夜晚的车间里,她穿了薄薄的衬衣。正在洗着脖子。突然,电灯被关掉了。孙水侯猛然冲她扑了过来。
“孙师傅,你干什么呀?”她惊叫着,反抗着黑暗中,脸盆儿“咔嚓”一声打翻在地,咣咣啷啷地发出了触地的余响。
“红叶,我不能失去你呀!”孙水侯剧烈地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表白着一双手却硬硬的、贪婪地伸进了她的裤腰带里
几十年前的一幕,像一截痛苦的电影片段,又在她几近忘却的记忆里重新出现了。最后,那个令人感到耻辱的细节,犹如毒蜂的尖针往她的心上一扎,眩晕中的红叶“啊”的一声大叫,坐了起来。
“红叶,你”李金铸看见妻子的样子,有些害怕了。“金铸,给我手机。”李金铸连忙跑到客厅里,把自己的手机拿来,递到妻子手里。红叶严肃着面孔,拨了一个电话:“喂,鑫宇宾馆吗?请找你们李秘书接电话。”
孙水侯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哗哗地响个不停。正在接待客户的英娣听到接线员的转告,急急忙忙走进了屋子,几步窜到写字台前。“英娣,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妈!”英娣高兴地叫了起来“你有事儿吗?我正接待客户呢。”
“英娣,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跟着孙水侯当了秘书?”“这”英娣一听这话,立时慌了神“妈,这我是在宾馆,我就是”
“别说了!你”妈妈在电话里发火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不知道你爸爸和孙水侯的关系吗?你跟人家当秘书,是拿刀子戳我们的心啊!”“妈!你听我说”英娣立刻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我是”“英娣,我告诉你:马上离开他,回家!”“妈,我正在工作”英娣着急地解释说“公司来了客户,我和花儿正安排他们的住宿呢!”
“你不回来是不是?”妈妈在电话里愤怒地喊道“你是不是也像你哥哥一样,不想回这个家了?”
“妈,你听我说”英娣还想解释。“算了!英娣,既然你不想回来,从现在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永远也别回家!”妈妈说完,把电话扔了。英娣拿着电话筒,听着里面“嘟嘟嘟”的忙音,先是怔怔地站了半天。
接着,像是看到了事泄之后那种不可预测的必然后果,她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夜色拉开了帷幕,遮掩了喧嚣的索拉浒古城。千万盏绚丽的灯光亮起来,再现了灿星皓月下朦胧的城廓。
此时,酒足餐饱的人们打开电视,共享起了小家庭的天伦之乐。重化宾馆的一间小屋子里,一幅宽大的窗帘慢慢拉上了。一个红色的“囍”字,被两双手共同粘在了帘布上。
接着,穿了西装的英杰,为一身婚纱的丽丽慢慢戴上了从德国卖来的新婚钻戒。眼瞅着闪闪发光的钻戒,丽丽甜蜜地笑开了。
“对不起丽丽,这个婚礼太简单了。”英杰俯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道歉着。丽笑着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个样子。没有世俗的张扬,没有父母制造的那种排场,没有那些眼花缭乱的繁礼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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