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歌和众位爱妃听了都睁大了不相信的眼睛看着洋洋得意的呼雅,豪歌呻吟道:“不会吧?呼雅爱妃,我的最爱,难道你真的愿意舍弃我们的情意另寻新欢?”
贝靖丝摇摇头,温柔的舔吮着刚刚从雀琳纳肛门里抽出来的大屌说道:“呼雅你个疯丫头,要找你去找,我是不会找的,我就爱爷一个。”飞逆希也忙搂紧了豪歌道:“爷,我也不会跟呼雅胡闹的,我只爱你一个。”
雀琳纳跪伏在床上,刚刚把怕喊出声而扎住嘴巴的布拿开,大口喘了几口气,娇媚的对豪歌道:“明天就给这疯丫头找几个男人去。但是我们这里只允许有爷一个男人,明天就让她搬出去。”
看着有点恼火的三个同床之女伴,呼雅忙有点哭腔的对豪歌娇嗔道:“爷,你也不帮我说几句,明知道人家开玩笑的,干么这么的说人家?”
雀琳纳道“开玩笑?这种玩笑怎么能开?罚你把爷射在我肛门里的精液全部喝掉!”呼雅忙跪在雀琳纳身后,红润、湿软的嘴巴紧紧的吸住雀琳纳还在一张一合的粉红色菊门。
雀琳纳慢慢抬起身子,肛门里的大量的精液和一些粘液流了出来,缓缓的流进了呼雅的嘴里。呼雅一边委屈的看着豪歌,一边咕咕的吞咽着。直到完全结束,还柔媚的舔了雀琳纳菊门几下,方才作罢。
豪歌看的张大了嘴,一把搂住呼雅,心痛的说道:“呼雅爱妃!我的最爱!你怎么这么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对你坚定的信任呢?
何况即便你找别人也是你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包括我!虽然我知道我的爱妃们都很爱我,不会这样。
但决不可以用这件事情来邀宠或打击别的爱妃!我知道雀琳纳、贝靖丝、飞逆希只是出于对我的发自内心的爱才如此对你说话,但我还是要给予警戒!看我怎么收拾她们!”呼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软倒在了豪歌的怀里。
贝靖丝、雀琳纳、飞逆希则委委屈屈的看着豪歌,有点害怕的蜷缩着娇美的雪白身躯。呼雅一见,忙搂紧豪歌道:“爷!你决不可以为我胡乱的责罚她们!姐姐们其实说的对!
别的玩笑是可以开的,这个玩笑却不可以开,以后我决不再开这种玩笑了,别说让我主动离开爷,就是爷赶我走,我立刻死在爷的面前也不会走的。”
雀琳纳忙跪伏在床上,把高翘雪白屁股蛋儿在豪歌面前摇动着,回头带点委屈,带点妩媚的说道:“刚才就我对呼雅妹妹过分,爷就打我的屁股惩罚我吧!”贝靖丝和飞逆希也忙跟雀琳纳并排跪伏在一起,等待豪歌打她们雪臀的艳罚。呼雅妖媚一笑,也离开豪歌怀抱,跟雀琳纳跪伏在了一起,回头对豪歌道:“爷,我刚才是我首先说错话了,要惩罚首先就惩罚我吧!”豪歌看着面前摇动的四个绝美的雪白妖艳美臀,心里欲火腾起万丈之高!奶奶的,这么喜欢我打屁股,今晚就好好打打!放下这色君艳罚四女不提,远方的拜日城也正在进行一次很有意思的巅峰对话。
茱颌岚耶深夜到了邬裳舞的寝宫。邬裳舞正在为策划推翻杀死自己丈夫,幽禁自己女儿的仇人,也是自己儿子的兰畔的计划而犯愁。听见自己的闺房谋友,裳戈的妻子茱颌岚耶来访,忙起身迎接。茱颌岚耶跟邬裳舞走到她的寝宫,关上门。
邬裳舞首先问道:“怎么这么晚到这来?难道那恶魔今晚会放了你们母女?”茱颌岚耶脸红了一下,说道:“我今晚好事在身,但也不被他放过,要我在边上看他跟裳琦做ài,只是结束后,他嫌弃我身子不干净,让我到别处睡觉,我才得以脱身。”
邬裳舞道:“这个变态!我看他最近看我和兰梦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真的有点害怕!真的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硬要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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